张放远也无法同他细说,便借口道:“昔时去过苏州,那头繁华热闹,什都有,说刷牙铺那头就有。”泗阳城刷牙铺也确实从那头传过来,只是还未有那早。
许禾道:“那要去苏州进货
现在有这些钱,他打主意要盘个像样点铺面儿,要做就做城里现今没有生意。
他这阵子仔细把城里转个遍,看城里时新铺子,又回想着哪些赚钱铺子是还没开起来。
巡转后,发觉刷牙铺尚未开起。
想当年他在城里光辉那几年,也是住进过大宅院,起身时也学着城里体面之人用马尾牙刷沾草药膏漱口刷牙吃饭,很是讲究过段日子。
人有钱就是爱鼓捣这些东西,讲究雅致气派,自然,落魄以后只管死活,身上发臭都管不。
“想来最近城里胭脂铺也是寻货寻疯,不过是想发笔财,最近缺钱用,也不同老板相瞒,若是价开合适,也不去货比三家。谁不知逢春胭脂行是城里最大胭脂行。”
店老板也是笑:“郎君是爽快人,既是能得此货,想来也是知道云良阁那头出来价格是十二两瓶,寻买者云集而货少,若是郎君要出手,也诚心要货,但也只能出到云良阁那头价。”
张放远勾起嘴角:“好说。”
此次张放远便把手里头东西并送去逢春胭脂行,总共还有八瓶,原本是想留个给禾哥儿,但是他近来也不用,想着往后市场上这东西就多,那会儿价格低廉,味道又样,若是喜欢再来买就是。
香露再次换九十六两,此番看来倒是比当初卖给云良阁赚多,但这是他早就盘清楚。
而今城里没有刷牙铺,也就未有多少刷牙器具物品,大部分人是用手指代劳,或是饭后嚼木来漱口,村野人户讲究点便哈口盐来漱口,但大多数是像禾哥儿那样爱干净,但是又舍不得使盐,通常就是以清水来漱。
张放远想着,若是自己开上个刷牙铺,届时价格卖高些,专指向于富贵之家,也是有钱赚。
城里既是有铺子走薄利多销生意,当然也有走贵路子,并且贵还有个好处,便是有人想要仿制,但是成本过高会刷下大批想仿制人,就不会像摆摊儿般遇上没皮没脸抢生意惹人烦恼。
介于先前香露闹出不痛快,他拎着钱回家去就同许禾说这事儿。
“这……”许禾颇为难:“并未见识过。”
先是以低价卖部分给茵九娘,待其把价格卖起来,市场上争相抢购,货不够用时他再放出来些,届时茵九娘钱已经赚,而他又能再捞上笔。
再者,开始他卖给茵九娘时也并未说东西是让她买断。合计下来两人都番大赚,要说倒霉也就只有那提货出来小子。
不过待其知道这香露卖开四处可见时,那会儿价格已经卖贱,恐怕胭脂行里也就百多文瓶。现今市场乱象,瓶香露可能转手好几个人,价格到不同人手里不同,个个把钱赚着。
这批货卖到逢春楼里来,老板估摸会卖亦或者送几瓶给贵客,此外就留着做研查,到时候自行做出,能大赚场,慢慢就开始走下坡路。
不过这也是后话,张放远只管赚他眼前这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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