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如此冷静,也未上门来寻衅滋事,不是听说以前是西城那片儿混子嘛,这瞧着也不像混子脾气啊。”
“许是做生意洗心革面。老爷,那武馆请那些打手可要让散?日日守着无事倒是白拿钱。”
“请人这钱算是白花。”薛德摇摇头,负手微眯着眼睛,盯着楼下对街铺子:“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子看着像愣头青,说不定是闷着什大招整。”
“老爷也别太忧心,许是那小子没什根基,晓得同老爷斗套不着什好果
“张老板,既是诚心做生意,价格便再公道些。”
张放远笑不达眼底:“已经是最低价格,若是阁下觉得不合适那也只好自便。”
“买入价格也是这般高,那大可以自行找人做供货。”
“这是自然,只是阁下步步四处奔走请木匠,寻草堂,亦或者找散商…………等价格挨着商定下来后,且不说算来成本能比此处低几文,光是精力时间就有得花费。待到东西上铺子时,恐怕最快也得是明年春,届时早早在此处拿货早都把钱赚,阁下姗姗来迟还能赚几个?”
张放远道:“这块儿香饽饽大家都晓得,开业前头可是没少东奔西走筹备,少说也得有三五个月沉淀,如今开业至今才有稳定货源。不勉强阁下,能成不能成全靠各人情况而定,生意不成往后在泗阳见着也还是朋友。”
筋,bao起,只怕再听那老酸菜鸡多说几句就要把人揍成辣子鸡丁。
他想过有人会抢生意,却是也没想到会有这难看吃相。门板砰砰沉重闷响几声后,张放远收回自己拳脚,沉看眼铺子,当即出门去。
“你只管替把消息放出去就是,有意让来铺子找。”
“这姓薛实在是欺人太甚,即便是去旁头租间铺子也好说些,对门降价抢生意。”安三儿痛骂姓薛通,又问候祖宗八辈儿后道:“要不要找几个人去弄他顿。”
张放远垂眼看着安三儿:“时下找人去弄他顿跟当面给他顿有什区别,不都晓得是干。开门做生意,万事小心为妙,你只管把交待给你事情办好便是。”
前来谈生意商贩本也只是想再压些价格,如此赚钱空间便可更大些,心里是心许于拿货。
若非冲着货来而真如同自己说那般去找路子自供货物,也就不必得到消息说玲珑铺子货可外供时匆匆跑过来。
眼见这东家也是硬骨头不好拿捏,立马就软和态度。
“张老板字字珠玑,如此……便与张老板通力合作。”
三两日间,张放远连谈好几桩生意,就连货郎都上铺子,几日间人进进出出,外人也不晓得是来谈生意,只当是寻常人过来买东西。
安三儿挂起笑脸:“那小人能不能也拿些自寻门路去销?决计不碍张哥事儿。”
张放远勾起嘴角:“自然。”
“好嘞,事情便放在小人身上。”
安三儿讨好办事快,张放远要求很快便去办,甚至未等到次日,下午就有人找上张放远。
“刷牙子猪鬃三十文把,马毛五十。牙粉市价低三十文,你尽数拿去卖多少钱可自己定,大家都是生意人,各凭销路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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