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嘴里确实是有些干,却着急孩子:“你快瞧瞧两个孩子,有个不哭。”
张放远撑起眼皮,远瞧眼两个裹在襁褓里孩子,个在刘香兰怀里,个在他二姑怀里:“不哭那还不好啊?”
“傻东西,那孩子出生都得哭,不哭不吉利。”
张世月笑骂句,把自己怀里那个抱过去,刘香兰也把抱着那个带去给小两口儿看:“便是这个大小子不哭,小那个都哭。”
张放远看着两个小崽儿,皱皱巴巴,个男孩儿个小哥儿,大抵是因为是双生长得样,也可能是孩子太小看不出什不相同。
倒也不怪人高兴,实在是双生子罕有,别说是做爹,就是接生婆遇到这种喜庆事儿也是十高兴,往后出去接生也是有个说嘴。
张放远没来得及询问孩子性别,光是知道次得俩很高兴,心里系着媳妇儿:“那禾哥儿,他没事吧!”
产婆笑着道:“没事,夫郎身子养好,生产都没费太大功夫,方才以为是孩子太大生不出来,没成想竟然是俩。接生不少,却也少有遇见这般好事儿,可是恭祝!”
“好好,辛苦,吃点茶水,待会儿领喜钱再走啊!”
“好嘞。”
张放远个健步想要冲进产房去,正要掀开门上临时挂帘子,却又被从屋里出来产婆拦在外头。
“怎?”他被拦着,与他道张世月却矮身就得进去看孩子,他心里急吼吼。
“都听见孩子哭声。”张放远心里不上不下,连忙抓住出来产婆:“是不是出什事儿?”
“哥儿和孩子都平安。”产婆看着惶恐男人,点也不似身形般魁梧稳重,疏而笑道:“恭喜!夫郎生是对双生子!”
张放远楞楞,时间还没理解到双生子意思,喃喃复述遍:“双生子?”
小哥儿哭过鼻尖儿有点红,眼睛也黏黏糊糊,先出来生哥哥不哭不闹,窝在襁褓里好似还挺安稳。
“实在不行便摔碗吧。本是好事儿,可别闹得不吉利。”刘香兰捧着孩子不肯撒手,家里没得过男孩子,这朝便是外孙却也稀罕很。
“这样也好。
张放远犬牙磨着唇,眼里闪着光,只手不停敲打自己大腿,急不可耐等着里头让自己进去。
片刻后:“阿远,你快进来瞧瞧孩子!”
张放远敛起笑,听语气不对劲儿,赶紧掀帘子蹿进去。
入目便见禾哥儿躺在床上,虽然生产未曾费许多时间,可到底还是场力气活儿,且还次性生俩,出身大汗,额头前头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人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样。
张放远顾不得别,坐到床跟前去,他捏捏许禾手,大汗过后凉冰冰:“口渴不口渴,出这许多汗。”
“俩是吧?是俩意思?!”
产婆手腕被揪生疼:“可不是嘛!”
旋即张放远便抑制不住笑意,喜悦无处宣泄,转而拳头砸在门栏上,哐声吓产婆跳:“两个!下生俩!”
“那得赶紧进去看看!”
“不急,且稍作等等,里头秦夫郎正在给孩子擦擦,等包好里头稍作收拾就能进去看。”产婆看张放远乐得神神叨叨,不由得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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