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都没有什大灾害,虽然去年受些雨灾,但毕竟不是连年灾害,不至于让平头老百姓卖儿卖女,伢行生意也就不怎好做。
“大哥是想寻买本地人口还是外地,咱们伢行里都有。”
“外地本地倒也都不忌,身体康健年纪适中就成。”
伢子立马便给张放远领来两个奴役,个男子个小哥儿,年纪男子大些十七八模样,小哥儿十五六。
“都是康康健健。”伢子让奴役自行张开嘴:“大哥瞧好,牙口品相都没问题。”
张放远从茶肆出来没有急着回去,去趟伢行。
昨儿夜里,两口子休息时商量番,现在他们家在村子里头家业也算是大,家里还是想多两个人帮忙操持,倒也不是贪图享乐,要人伺候,还是因茶棚那头。
村子修建起偌大宽阔大宅子,本该是住着享福,若是再让张世月和小娥为守着茶棚日日在那头歇息也不妥当
先前让个女人带个孩子住那边就不算妥当,但是那会儿日子不好,农家人为生计不能周全考虑事情太多,现在既然日子好那多,也就没必要再那冒险着。
还有则就是茶棚开有些久,近来下村人又多,就是怕鱼龙混杂起着歹心,还有是让人摸清那头夜里是什人守夜会不安分。
有今日基业,为此他自然是开口便可邀请任何人都去做走商,能成事者屈指可数。
不过张放远显然是可心有成算之人,是不可能好忽悠:“张老板所言也是实在,不过泗阳也是诸多县城之中人口极多繁荣富庶之地,虽不比苏州,却也有是生意做。”
张放远笑道:“吾等鼠目寸光之人也只好固守小地。”
“哪里话,张老板是极有眼见之人。”
两人道朗声笑笑,张放远道:“还烦请宋老板透个底,牙行这些货在苏州可卖起价。鄙人是想上些名贵新货,可到底是担忧城中人不舍花这个钱。”
伢行里人都偏瘦,张放远便指着体格看
这朝县衙已经在他们村收过上半年人头税,宋永拿大批货物又进口袋大笔银子,恰好能去买两个奴仆回去。
其实瑞锦和瑞鲤出生后他就提过,许禾登时没有口答应,但是后头个人带着孩子着实也有不便之处。
虽然两个孩子不像寻常孩子那般闹腾,且姑婶儿都在帮着他,可到底是俩,崽儿乖时候能闲去做别,崽儿闹得时候个人也不好哄俩。
许禾也就应承这事儿,不过两口子都默契愿意再等等。
毕竟能躲年人头税算年嘛,纳税时间过再厚着脸皮去过手续,奴仆人头税可比寻常百姓人家要高两倍。
“若为好物自是不必愁,苏州多是人追捧。”
张放远闻言道:“若当真如此,届时秋,宋老板来泗阳还请照顾生意。”
“要是新货可是再好不过。”宋永道:“苏州城富商大户诸多,便是寻常之地贵重之物,苏州也是极好出手。”更何况他还有是路子。
张放远心中有个底儿就放心,铺子里还未上直未曾上牙香筹,因着制作繁杂且用物贵,成本投入极大,卖出价格自然也会拔极高,只怕无人买账到时候砸在手上。
两人约定番后才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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