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点点头,扶着许韶春腰左右端详番,孩子太小都没显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好,也好,不做村里这事儿如此也可以少揽些事情在身上,好好养胎才是正理儿。”
“就说你多去抱抱张家那两个小东西,能有孩子缘,看这不就来?”刘香兰止不住高兴,又迷信道:“多去抱抱瑞锦,指不准儿就能生个儿子。”
刘香兰嘴里包不住东西,尤其是这般好事儿,没两日许禾就也晓得。许禾准备篮子鸡蛋,又从老房子那边抓两只老母鸡,晓得他二姐爱美,便把之前张放远买好料子拿匹还没来得及做成衣裳并打包拿去给许韶春,权当是祝贺。
当初他有孕时候许韶春也是有上门来看过送鸡蛋,虽然是为着来借钱,但许禾该过礼还是过,现在都各自安家安分过日子,他也不会直拎着过去斤斤计较。
很快报名日子截止,张放远和村长还有他们村土地主起核算有多少户人家要开鱼塘养鱼,又有多少人家想种菜栽桑树养蚕后,村长就负责出去跑手续,张放远托关系人脉去买鱼苗桑树苗子,土地主手头上土地多,种植很有套,便留在村子指点村民规整土地。
不已。
而今她是消磨不敢想还能那般花枝招展过日子,但是她也想自己儿女将来好过些,再看寻户好人家,也就想家底子再丰厚点,以后儿女看人家起点也能更好些,趁着这次机会跟着大家起谋个出路挣钱,可是还没得开口费廉却就着这事儿说道通。
费廉在家里责备乡亲们不踏实耕地农桑,想着歪门邪道意图发大财,不曾脚踏实地耕田种地要吃亏云云,又是之乎者也,史书典故,说她云里雾里,不解典故之意,却是能明白费廉是瞧不上这些靠商经营,为此她哪里敢提这事儿。
“罢,阿廉不肯,开书塾后家里日子已经好过很多,也就不去捣腾这些,左右村长也没有说每家必须得跟着做。”
比起先时费廉还在城里读书时家里确实已经好许多,如今费廉在家里教书,她婆婆隔两日就会安排顿肉,天天油水足,她倒是比去年时候养好些。
找商人买东西这事儿好办,无非是绕价问题,做这久生意还是从街头叫卖生意做起来,张放远对于这事儿已经是孰能生巧。
而真正问题大是他把价格谈好以后,各户人家要按照愿意出土地买苗,缴钱才是最恼人。
此时也就晓得为何每年朝廷到村里催缴赋税后回去都要病上场,当真不是做作,今儿上门这家没钱哭天抹泪,明儿又上另户家大吵架。
收这些钱硬是费个
眼下不光有书院学生束脩礼,学费,还有费廉每月两千文月钱,在村子里已经是上层人家,虽是比不得许禾家里那般阔气,可是到底饿不着,也是吃饱穿暖。
只是……她摸摸自己肚子,有些要委屈孩子,不像张家那对孩子出生老爹就给备下个大宅子。
“现在也不想跟婆婆吵,到时候伤身子可就亏着孩子。”
刘香兰眸子挣得跟牛眼睛般:“你有?什时候事儿,怎没回来说?”
“就是这两日才晓得,都还没来得及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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