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原本没打算把两个新买奴仆带到茶棚那头去,因着两人都是很老实,不适合照看生意,直接安排在宅子里细心操持家务事即可。
但是他运些酒水酱料给茶棚客舍补货,顺道就把人也并捎带过去转圈,如此倒也好,以后家里要上茶棚客舍来拿取什东西,也就不必二次指路,直接自己能过来。
虽已经是个大东家,客舍茶棚那头人手也已经够用,但是张放远时常还
她旁若无人道:“你抓紧着这机会赶紧再怀个,到时候看费家人谁还敢再怠慢你!”
许禾听着母女两人说话,他只喝着茶水并没有插嘴,虽现如今在张家他已经坐是主位,但是在听这些话茬时候他还是习惯性在旁光听着。
但听到这儿他还是说句:“二姐这才生孩子多久,身子且尚未恢复好,这岂不是跟赶鸭子上架般。”
“说倒也是。”刘香兰咂摸道:“反正已经有小外孙,倒也不必那着急,好好养着就是。”
许韶春却是长叹口气,有句话在心里不知如何开口。
村民却并不知道,否则费廉当真是要被村民说长道短进黄土里头。张放远也只把这事儿同许禾说谈遭,毕竟也算得上家事。
许禾很是唏嘘,不禁又后怕,想着他们之前有孩子时候也同房过,幸而是没有出什事情来。
张放远道:“那费廉也不是个能够自持,小哥儿又是从勾栏院里出来人,勾搭在道自是不知轻重,光想着能拴住费廉心,哪里还周全孩子。”
他们之前可是很小心,且也没两次,不过还是得引以为戒才好。
虽说许韶春又照旧到家禽棚那头去做事,许禾时时也能见着她,不过他并未有主动去问费家事儿,倒是刘香兰风风火火上门来,趁着他们姐弟俩都在功夫大骂顿。
她同费廉结发夫妻,自是知道他,宿在她屋里时候两人倒也有想过回,只是半道上却不行。
这事儿说出去可比孩子没还丢脸面,她劝说费廉去请个大夫瞧瞧,却还遭训斥,想着两人情分也就那般,许韶春也就由他。
想来应当是受风哥儿事情影响,时间久应当就好,她也懒得多管,总之糟心事不少,可好歹是比先前风平浪静许多。
刘香兰看着女儿叹气,好番安抚,又当着许禾面说鸡鸭棚那头事情多交些给另个寡妇干就是,别把身子累着,许韶春未曾去应承刘香兰话,许禾也就未有多说什。
场闹剧过去,张放远才带着县衙文书前去伢行把人领回去。
“那小贱蹄子要说就是活该,日日不知检点,也难怪是那种地方出来货色,这朝得这个小场就是报应!费廉那小子也是跟着报应场。”
许韶春有些平静,任由着她娘叫骂。
“而今那头如何?”
许韶春叹口气:“虽是丢孩子,费廉心疼他又愧见他,请大夫开好药养着,这些日子便歇息在屋里。那哥儿也闹,现在没孩子做护身符,婆婆脸色也不多好,隔三差五被训斥,眼见着郎君也不提他说话,现在倒是消停下来,老实养着身子,也不敢再来同叫嚣。”
刘香兰高兴直拍大腿:“这可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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