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两口子这为她们家小娥这着想,张世月心中感激不已,这些年要不是跟着张放远,若还在远县里讨生活,那小娥决计是不可能有今天好日子,说着她就抹起眼睛来:“倒是没别,只要人品好踏实,待小娥好就成。还有则,还是别嫁远才好。
礼宴过后,张家热闹,隔三差五就有媒婆上门来说亲,门槛都快踏破。
时常都是许禾在家里接待到这些媒婆,他也做不得主,后头媒婆也是精明,直接在茶棚客舍那头去找张世月。
“这总是有人来,先是扰你们两口子清净,又到客舍去打乱做生意,这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次数多,张世月很不好意思同许禾说起这事儿。
“这有什,人生大事最为要紧,那头人手不少,二姑不必那般忙活,只用好好留意小娥夫婿现在便是最为要紧事情。”
年底下场细雪,冷三两日,后头连阴雨天气都屈指可数,整个冬季都是晴朗,难得过个暖冬。
百姓都乐呵冬日暖和,少花费许多银子买炭火和厚重棉布,只是可怜夏时做冰饮生意商贩,天气暖和都没法提前储冰,明年生意不好做。
张家储冰地窖今年也没有派上用场。
小年时候,张世鑫上家里来,同张放远说想今年年夜饭在他们家大宅子里吃,到时候张氏举家也聚上聚。
张放远晓得他叔伯们现在都指着他,说到底是个氏族人,小家兴旺也抛不开氏族,他便也没有拂他大伯面,答应年夜饭在这头吃。
家有女百家求,且不说小娥这些年在张家养明眸皓齿,又在费廉村塾里读过书。女孩子好学,入学虽晚,比不得城里小姐会吟诗作赋,但是写字读书已经没有问题。
另层方圆百里谁家不晓得小娥和他娘是跟张放远两口子住在起,有张放远这个有钱地主表哥做靠山撑腰,许多人家都看中这背后财势,提亲人家不光踏破门槛,且门楣都还不低。
像是寻常穷苦人家压根儿不好意思请媒婆前来,来尽数都是些什人物?地主、村长、家境还算不错读书郎……前来之人条件都好,羡煞村里待嫁之人。
便是比小娥小上些都晓茂都羡慕不已,偶时在张放远这头吃饭两人还说笑场。
“二姑若是有见着合眼缘尽管同阿远说,别光听媒婆,媒婆专挑着好说,大毛病是字不吐,要是看中人选,先让阿远去打听番此人家境人品。”
也不晓得他大伯还是四伯去通知六叔,年夜饭时候他六叔也来,只不过这遭没有把媳妇儿孩子带回来。
张氏几个兄弟,子孙,媳妇儿,大家子人做三桌,虽是也有些小摩擦,但到底忌惮着张放远,也算是和和美美过个大热闹年。
年后,张放远和许禾带着两个孩子走几处亲戚拜年,两个小朋友拿到些小红包很是高兴。
初七八里张放远又在城里设宴请些城里生意上朋友吃顿,闲散日子日没干点什就过得飞快,倒是溜烟儿就到十五以后。
正月底时候小娥及笄,张放远又小办桌子,许禾从城里拿几匹好布,给两个小朋友打银镯子时候也顺道给小娥配副银首饰做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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