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虽是成,只是也太让你们两口子破费。”张世诚欣喜之余,心中又很是过意不去,为此才特意亲自上城跑趟。
“家人四伯说这些客气话做什,再者又不是白给庄棋钱,以后武馆赚钱还得提三成,这可是开始就讲好条件,再者们确是需要家武馆,实在是分身乏术不能自己管着,说来
如此来既解决家中没有壮丁受人看轻欺压,又能解决掉四伯家里麻烦,外在也能有所盈利,可谓是举三得。
正因为知道其中利处,许禾不免就担心庄家还起幺蛾子。
张放远笑道:“傻小哥儿,这事儿于庄家来说已然是天上掉馅饼儿事儿,庄家农户人家,又无经营之道,便是辈子都经营不出来城里家武馆,即便是庄娘子个农妇愚钝还是不想答应,可庄家宗族兄弟都是傻子不成,还瞧不出这好处来?”
许禾想想,觉得也是,若换做以前,自家有这样好事定然也不会放过,但忧虑之处无非是在于自己本身没有本事去接下这生意,可庄棋自己有本事,这全然就是指着他长处去。
既是这样,他便安然等着庄家给结果。
子都没有机会,如此就摆在面前,谁人又能不心动。
“好!”
张放远眸光微厉,他压低声音:“要三日之内个准确答复,庄娘子主动上门求亲。”
庄棋没有答话,只是端起酒杯和张放远碰下。
“这事儿能成吗,庄棋心里惦记着晓茂自是无有不应,就只怕庄娘子难缠。”
倒不出张放远所料,庄家果然应亲事,且还未曾等到三日到期,第二日庄家就请村里最好媒婆上门求亲去,庄娘子改先前嘴脸,甚是和蔼可亲,对张世诚两口子客客气气。
两厢定下亲事,便就等着下聘。
张放远跟许禾是在次日黄昏得到消息,张世诚在家里忙过送走庄家人后便立即上城里告诉两口子消息。
“听说原是那庄娘子听到此番好处还有些迟疑,那表侄女儿又哭又闹,娘家那头来人过来劝说,生怕庄家要攀高枝儿,庄棋把人撵出去,庄家叔伯也见势上前劝庄娘子,好说歹说总算是说通透,庄娘子娘家那头人和婆家这头人差点打架。庄娘子倒是看清那表亲贤良温和下嘴脸。”
张放远道:“看来也不是油盐不进,全然不爱慕财势。”先前不肯答应也只是因为给还不够多而已。
许禾还是张放远回来时候才听说他今日回乡里办事,不禁感慨自己丈夫脑子好使。
城中壮力多地方无非就是码头和武馆,精壮汉子都喜欢靠双手吃饭,许多身强体壮人喜好投身到武馆里学点手脚功夫,到时候便可受人雇佣赚钱佣金。
先前他们家里就请过几回武馆里人,根据身手价格不同,可即便是最廉价天也得几十文钱,虽说都是卖力气挣钱,可相比于在码头上搬搬扛扛,随意受人责骂,在武馆里做事可就更为轻松和体面。
为此只有壮力去不武馆,没有武馆招不到人情况。
若是他们家手底下有个武馆,那便不愁没有看家护院人,日换上波也不成问题。届时周围邻里知道这户人家有武馆,自也会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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