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爷那辈就没族长,怎又想起来这事儿?”张放远有些讶异。
“那会儿各脉也都差不多,没谁多出挑有本事,谁也不服谁,自是不好推举。”
张晓天道:“大抵上都是年纪最长发个话,后头听些。爹和四叔说他们,在也上年纪,凡事指着们这辈。”
“咱们这辈分里数你最有出息,想着趁晓茂成亲,族亲来齐全,顺道就把这事儿给提。”
张放远看族亲回来参加喜宴态度就晓得,若是提出此事大伙儿多数应当都没有什异议,这朝就是提前过问他意思,只要他点头,大伯便去开口。
“外头走货如何好收到家里消息,多是事儿都过才得到信。”
张放远大堂兄张晓天道:“去年灾害,外县百姓腰包紧,今年货不好出,路都在亏损,索性便低价销货回。”
先前带着张放远玲珑铺子货倒也讨喜挣钱,可这两年刷牙子在外县也是遍地生花,他们这些货郎再带着货物就挣不得什钱。
张放远晓得这两年生意不好做:“去年天灾商路受阻,往年许多来泗阳走商都不曾来,接连祸患,就是城里都关好多铺子,今年生意也不如前两年好做。”
就手头上铺子账目流水便可见斑,不过好在是前两年稳住底盘,这朝赚不多还能滚着走。
得享时富贵,却并不长远,且也行困难。
虽有此心,不过姑且想不到他六叔本事能给什经营,思来没有合适,到时候要放在武馆做些事情,要凭着人脉找个什别差事儿干。
他六叔觉着事情有望,高兴很,路上话更是多,滔滔不绝,便是历来闹腾小鲤哥儿都闲他叔公吵很。
直到到村子才得以解脱。
成亲设宴是在明日,宅子这当儿却也已经热闹,提前备菜备酒,宅子张灯结彩,红绸高挂着,甚是喜庆。
这事情是把双刃剑,好坏参半。
若是做族长定然要管理着整个张氏,虽然他们张家人算不得极多,可齐算下来还是几十号人,要管着势必劳心劳力,料理族人发展和死活,少不得堆鸡毛蒜皮事儿。
但好处也是可见,族长有权,大家都得听他,恭敬他,有族长个姓氏也更为
他们家还算是幸运,毕竟炭火有不菲收入,比起受中伤商户,他还能有钱去投新生意。
灾后萧条,生意低迷,倒是也占便宜,新租用铺面儿价格实惠,可选用地方也多。
张晓玄原是想开口说什,可是听张放远这话不免又把嘴边话吞进去,看眼自己亲大哥张晓天。
张放远喝口酒,看眼两兄弟交汇眼神,垂下眸子掩其中模笑。
“放远而今大有出息,前阵儿爹和四叔还商量通,说想推举你做族长。”
小鲤哥儿兴冲冲跑进院子,好久没有回家里来,直嚷着家里变得好漂亮,大伙儿都被他给逗乐。
晓茂成亲家里格外热闹,张氏族亲几乎都到场,往年推脱不肯来今年只怕是家里没有请。
最让张放远意外是他大伯家两个堂兄竟然也回。
前日夜里几兄弟喝点酒。
“大堂兄二堂兄倒是回巧,可是特意得喜事消息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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