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许禾出屋子,小鲤哥儿像只小狗样凑到瑞锦身前闻闻:“小星哥儿做!”
“别胡说。”瑞锦把凑过来脑袋推开,他理理衣服,把香囊挂正。
“还想蒙,小星哥儿院子里就有寒梅。”小鲤哥儿哼哼道:“给你做也不给做!”
“他说是答谢教他骑马。”
小鲤哥儿哼笑声:“小星哥儿就是太讲礼数,你都没教会人家,便只兜两圈就还做香囊答谢你。”
许禾捏着香囊问小鲤哥儿。
瑞鲤正想说他哪里来这种手艺啊,偏头见他哥使个眼色:“可不是嘛,这阵子实在是太无趣,闲着便给哥哥做个。”
“做真好,果然让小星哥儿来教教你针线活儿不错。”许禾左右看着香囊,心里甚是满意:“怎不见你自己做个戴?”
“已经很香,用不上。”
臭男人才要挂香囊,他朝瑞锦微挑个白眼。
“如此你便不会觉得没事可做。”
小鲤哥儿呜咽声:“倒是情愿无事可做。”
“你们俩都在,正好,新做两套冬衣,快来试试合不合身。”
许禾抱着衣服进屋时候,见着兄弟俩都在。
“今年冬天冷,做两件厚实,如此去学堂也不会冷。”
事未曾发生过般,对张放远还是像以前般,甚至于比昔时还要客气热情。张放远当然知道是为着什,他也未曾点破,日子总要过,和县衙闹太难看以后办事也难办。
待到买山事彻底过户好,已经是冬月。
天气日日寒冷下来,宅子里屋子也填炭盆儿,冬日乐子不多,今年冬天风大,外头总是呼呼吹,小鲤哥儿出去晃悠两圈脸就冻得通红,便是喜爱出门这也不如何出去。
素日里脱鞋袜就在小塌子上趴着翻看点城中时新话本小书,看得多也是腻味。
不是些穷酸书生和千金小姐至死不渝爱情故事,就是千金小姐逃离世俗和贫寒子弟如何如何……他丢开话本,倒是对那些个灵异志怪颇有兴趣。
说着他又笑眯眯起来:“不过也对,只有跟不熟
“好,这衣服做得好,你俩穿着刚刚都合适。”
许禾拍拍瑞锦背:“哥哥又长高不少,幸好没有做去年小尺寸。”
“谢谢小爹。”
两人同许禾道声。
“好,去看看你爹回来没,你们继续玩儿吧。”
小鲤哥儿展开手臂把手塞进新衣服袖子里,唯值得安慰就是天气冷可能会下雪,到时候能看看雪景。
“何时多个香囊?记着你以前不喜戴这些。”
小鲤哥儿正由着丫头给他系新衣服腰带,听见他小爹话,偏头看眼。
见着他哥哥腰间不知何时佩戴织花缎子小香囊,就挂在他们兄弟俩人枚同心玉佩旁边。
“你做?”
“还在看话本?”瑞锦到这头来时,见着丢地话本,上前去拾捡叠放在头:“倒是难得能在屋子里待这几日。”
“无事还不只能做这些。”小鲤哥儿合上手头话本:“哥哥不在书房,怎想起到这屋里来?”
“夫子外出办事回来,想必明日私塾又能开。”
“啊?”
惊闻噩耗,小鲤哥儿径直从软塌上弹起来:“夫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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