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爱脸面,断然不可能如此。
想着盐引事城中风声鹤唳,也不是他心眼儿多,实乃是不得不防。
若是真如他猜想不对,那就是有人故意想引他出门。
前往望春楼必经北交路,而那带是秦家天下,这些年与秦家势同水火,他很难不往秦中头顶想,即便是他不知是为着何事。
于是他不让许禾与自己起出门,出发前同马夫打招呼,路过集安武馆时他便悄无声息下马车去武馆叫人,紧随着马车前去。
棋走过来看着两口子这样,倒是让他不好开口。
“那几个狗杂碎……”
许禾闻声,在张放远胸口蹭蹭,抬起头又再擦擦没有蹭干眼泪:“到底是怎回事?”
张放远摸摸许禾头,先答复庄棋话:“你先把你几个人给关着,录下口供画押,趁着盐政还在,并扭送衙门。”
“成。”庄棋道:“那便先回去,你整理好就过来。”
果不其然在秦家地界上出事儿,他当即便和武馆人把纵马和抛砖石人给扣下来。
许禾心中后怕:“幸而是你有所觉察,提前小心防备。”
“没事,此次秦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人证物证皆在,他还能作何狡辩,知县想护着他也护不住。”
瞧着庄棋走,许禾攥紧张放远袖子:“究竟发生什,不准瞒着。”
“没有要瞒你意思。”
张放远徐徐道:“下人通传王老爷请到望春楼便察觉有些不对。”
前阵子他和王老板吃酒时候便是在望春楼,那楼里伙计不懂事得罪王老板,掌柜未曾训斥伙计,反倒是护着自己人,两厢起龃龉,王老板便说不会再去望春楼。
事情发生并不久,就算是私底下两厢又和好,但当时王老板放狠话说不会再去,而后自己去也就罢,再叫上朋友岂不是跌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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