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予星闻言神色不免紧张,个健步过去搀人:“是不是跌到脚?”
“那倒是没有。”
骆予星改关切神色,反手就甩开人。
“赶考时候受伤。”
骆予星又叠起眉:“伤哪儿?”
丫头小心上来:“公子,那要不要给瑞锦少爷拿梯子?”
骆予星没出声,但是却给丫头微挑下巴,瞧着人领命去,又追上去道:“动静小些。”
瑞锦在外头安静站着,得有炷香时间过去,墙上才慢吞吞递过来个梯子,怕是丢下发出声响,梯子半悬在墙上,他伸手接下来。
不会儿,揣着手在园子里有些手足无措骆予星便瞧见瑞锦爬上墙,裹着身月华,随后咚声跳下来,吓他心里咯噔下,小丫头赶紧上前去把梯子收起来。
“平日里瞧着正经自持,骨子里却也和小鲤哥儿样爱胡闹。”骆予星看着蹲在地上人,出言嗔怪两句。
骆予星咬住下唇,这人怎还给拗上:“那你如何见?墙凿个洞不成。”
“仓库有梯子。”
骆予星隔墙错愕,有些不敢相信深夜翻人墙事情会从素日里端方识礼张瑞锦嘴里吐出来,语气冷静,说得还那理所应当。
他抿抿唇:定是上京城给学坏。
“你明日再来吧。”
骆予星闻声往后退步,心提起来,反应过来是谁在外头后,身体想要靠墙近些,又想起小半年不愉,又退回身子站着不说话。
“公子?”
“嘘!”
骆予星见着丫头咋咋呼呼冲过来,他赶忙制住人。
丫头捂住嘴放低声音:“是瑞锦少爷?”
“并不多严重,只是在路上马儿受惊发狂把从马上颠下去,磕碰到石头,不要紧。”
“这还不要紧!”骆予星脸色发白:“你怎也不早些说。”
“这不是又能说能走吗。”瑞锦看着骆予星眼睛疏忽间就红,他微叹口气:“你眼泪跟不要钱样,说来就来。便是怕你这般才没告诉你,这都大半年,真已无碍,你实在不信给你瞧瞧就是。”
他伸出手要去牵骆予星,伤心起来就是个小软哥儿,没有脾气再执拗,便由着他牵。
瑞锦
“若不是为着有些人,也不会此般丢作风。”
骆予星叠起眉头:“你意思是怪?”
瑞锦看着人因为生气脸鼓起来,眸色变得柔和:“不来扶下?”
“自己寻思着起来。”
“受伤。”
“有要紧话要同你说。”
“什话非得要今晚上说。”
墙外安静会儿,又道:“若是你不想看见,那便在外头说吧。”
张瑞锦看看空荡寂静小巷子:“只是远处打更来,若是你不介意话……
骆予星神色凝:“你、你别说话!”
骆予星没答话,瞧眼高高墙楼,他掐着自己食指,犹豫番,低声对丫头说:“你告诉他睡。”
“噢,噢。”丫头傻乎乎点头,放高些声音:“瑞锦少爷,们公子说他已经睡。”
骆予星闻言睁大眸子,手足无措想把丫头嘴巴给捂起来,外头又传来张瑞锦声音:“予星,能看看你吗?”
“这晚你回去吧。”
“见不到你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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