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幕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
人，他见林郁星表情不再紧绷，直接切入主题：“从表面来看，
无法判断你腺体内部是否受到影响。如果你愿意，需要抽血做
个化验。”
林郁星没有接话。
他们两个隔着张桌子
林郁星先步起身，哑声道：“季叔，……”
“不会多嘴别人隐私。”季幕没有急着喊顾钟逸进来，他让林郁星坐下，打算聊几句，“口渴吗？给你泡杯茶。”
林郁星拘谨地摇摇头，很懂规矩地说：“这里是检测室……”
“提取信息素液很方便，所以这里不是专门检测室，比较随意。”
季幕率先去门外和顾钟逸打
个招呼，谎称Omega提取没那
快，需要等会儿。
“那时候在很落后地方，医疗水平有限。”他停顿下，“记得有大概两年时间，感受不到别人信息素，自己也没有信息素，但后面就好。”
他没有告诉季幕，自己是在福利院中受伤。
“你在这之后几年里，有去检查过腺体内恢复情况吗？”
“没有。”林郁星像是不太愿意提及这段过往，他忐忑道，“这样……是不能提取信息素液吗？”
季幕自知过界，抱歉道：“不会，现在就提取。”
块几乎扭曲皮肤，它在结痂脱落后，以种不平整形状，残忍地覆盖在林郁星腺体上，“恶心”到令人不忍直视。
直白些来说，这种腺体，恐怕没有个Alpha愿意下口对其标记。
季幕下子皱紧眉，本能地戴上手套，为林郁星做个简单检查。林郁星感受到季幕在自己腺体上轻按，不禁瑟缩。
“别动，你腺体需要检查下。”季幕语气严肃。
林郁星不敢动，后颈传来异样使得他发抖：“腺体只是难看，但它没有问题，请您放心提取。”
顾钟逸只是外行，并不是傻子。
但他经过上世与季幕多次接触，解季幕为人，便说：“去车上等。”他心知自己不适合在此处，朝里望眼背对自己林郁星，还是离开。
季幕关上门，转身走到个柜子前，居然真翻找出盒茶叶。
不过会儿，四溢茶香让人紧绷心情松缓许多。
林郁星吹着茶，小小地抿口就放下。
几秒钟就结束过程，季幕却像是操作许久。望着这个丑陋腺体，季幕手轻轻拨衣领，便看到这个疤痕是直延伸向下。
季幕敢肯定，林郁星为这个烫伤应该是吃过不少苦头。他看着年纪尚小林郁星，不禁有些心疼起这个孩子来。
提取结束后，季幕顺手替林郁星整理好高领毛衣，温暖指尖轻轻地碰到林郁星微凉肌肤。质感粗糙毛线衣再次遮住伤疤与段晦暗记忆。
林郁星道：“谢谢您。”
季幕似乎有话想说，欲言又止。
可季幕表情不是“没问题”意思：“是烫伤吗？有多久？”
林郁星抿起唇。
季幕看着眼前糟糕腺体表面，追问道：“希望你能够如实告诉。”
林郁星以为这会影响提取信息素液，生硬道：“大概是8岁时候被滚水烫伤。”
“当时有及时就医吗？腺体有受到除表面伤之外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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