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演
季嘉容陡然睁开
眼睛。
“……郁枝？”
*
郁枝被护士们带到天台。
按照她
计划，季嘉容很快就会找来，然后她只要做出
副被迫害样子，在季嘉容面前被护士推下去就好。
无例外，都违反三条注意事项。
这些都是人类习以为常生活，所以他们第天来询问时候才没有人特意提及。但旦锁定这些方向，就能勾起其他病人回忆。
这样，就算异常管理局对病人口供进行逐对照，也不用担心。
万无失。
郁枝心绪平静，突然，有人轻轻打开门。
“……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再调查。”季嘉容忍几秒，慢慢开口，“你先离开这里，
会跟蔚白筠报告，让个人留下处理。”
“那不行。”郁枝淡淡道，“们是搭档，怎
可能把你个人丢在这里。”
季嘉容闻言，不由抬眸看她，清亮眼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郁枝拿起刀叉：“们还是边吃边说吧。”
季嘉容：“……”
这是在警告，禁止再调查下去。”
季嘉容微思忖，随即舒展眉毛：“这说，她们从开始就盯上你？”
“有可能。”郁枝冷笑，“所以才会在被反杀后改变策略，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收买……”
“反杀？”季嘉容敏锐地抓住这个词，“这说，那个护士确是被你杀掉？”
郁枝愣，尴尬地笑笑：“不能叫杀吧，你也看到，那家伙早就不是人，用‘干掉’比较好。”
当然，不会真摔死。因为她在白天就已经让护士们以杀菌消毒名义把床垫和被子都拿出来，下面又是重重叠叠树枝，到时候再以小红控制做缓冲，三重保障，绝对放心。
果然，她才刚找好位置，季嘉容就追上来。
“郁枝！”
伴随着声大喊，红发张扬青年冲上天台，边大口喘气边紧张地看向她。
“你怎也来。”郁枝苦笑声，向脚下看眼。
郁枝偷偷瞥眼。
是护士，她们总算来。
护士们轻手轻脚，没有发出点声音。按照提前排练步骤，将“熟睡”郁枝抬起来，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开病房。
以防季嘉容不醒，她们还贴心地关上门。
门把手转动发出细微动静，咔嚓声，在这个死寂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
深夜。
郁枝躺在床上，静静等待护士到来。
她已经将今天所有“调查结果”都告诉季嘉容，包括那三人真正死因——虽然只是些旁敲侧击零碎信息，但季嘉容又不笨，轻易便能得出正确答案。
个是因为妻子服侍得不顺心而发火丈夫，个是和儿子吵架妈妈，还有个是半夜试图离开疗养院高中生。
“……”季嘉容盯着她，“所以你还是骗。”
“说都是实话呀。”郁枝摊开双手，“当时也是出于自保才会在她头上踢脚，谁能想到这踢就把她头给踢掉呢？”
郁枝信口拈来，根本不担心季嘉容会怀疑——反正她已经叫护士删掉监控记录，现在是死无对证。
季嘉容看着她，目光介于无语与忍耐之间。
如果蔚白筠在这里，定会惊讶他脾气居然没有以前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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