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得到
条美丽
人鱼……真美啊，从未见过那
美丽生命……”
萧灼：“人鱼？”
男人抱着头，瑟瑟发抖：“是……是……”
之前那个看到报道调查员插嘴道：“你是收藏家？”
男人喃喃重复：“是……是……”
萧灼微微蹙眉：“那些人鱼罐头，还有私下里交易，都是你手策划吗？”
收藏家：“是……是……”
郁枝很清楚，即使他真是被收藏家囚禁在这里，但产卵这件事，绝对是他自愿。
因为他和其他怪物不同，他对人类有天然恨意。
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初始属性，是郁枝“精心设计”。
绝对不可能改变。
*
“搁浅。”他不紧不慢地说，“那个人类发现，用渔网将拖回来，然后便打造这个水缸，把囚禁在这里。”
郁枝看他脸色很好，状态也很余裕，点也没有被囚禁样子。
“你没有吃掉他？”郁枝语气狐疑，“倒是不知道你脾气居然这好。”
塞壬笑笑，笑容温柔而傲慢：“他看起来并不好吃。”
也是。
“你说得对。”塞壬笑，笑容纯真而诱惑，有种令人无法抗拒魔力，“所以是你最爱怪物吗？”
唉，果然。
郁枝已经开始头疼。
在她设计众多怪物里，塞壬绝对是最麻烦那个。
他性格阴晴不定，经常突然高兴又突然生气，不像其他怪物那样有迹可循。
这个人有些古怪。
萧灼试着读取他心声，然而无所获。
这是个非常表里如人，不仅表现得十分恐惧，事实上，他内心也完全没有除恐惧以外任何情绪。
“你为什要这做？”萧灼问道。
收藏家闻言，先是愣愣，然后慢慢放下双手，脸上逐渐现出痴迷表情。
“萧队，找到，这家伙躲在这儿呢！”
方欢突然对着楼下大喊声，众人闻声，立即向他所在房间赶去。
萧灼赶到时候，方欢正在给房间里另个人戴手铐。
那人年约四十，神色萎靡，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邪性。
“你是这栋宅邸主人？”萧灼走到男人面前，冷冷询问。
虽然没有见过对方样子，但郁枝已经默认收藏家是个油腻中年男人。
“那那些小人鱼是怎回事？”郁枝又问，“别告诉这也是那个人类逼你？”
收藏家就算再有本事，还能逼塞壬产卵？那他也别收藏这些玩意，直接去收藏异常吧。
塞壬眨眨湛蓝眼睛，神色无辜：“是他逼啊。”
鬼才信。
而他作为人鱼王，还是个任性强势独裁者，这就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迁就别人，只会强硬地、粗,bao地征服别人，或是毁灭别人。
郁枝相信，在这家伙意识里，绝对没有“尊敬母亲”教条。
“现在不是聊这些时候。”郁枝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先告诉，你为什会被关在这里？”
他虽然无法变出人类双腿，但攻击性极强，还可以随时随地产卵，制造数以千计小人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个普通人类抓获。
塞壬在水中缓缓游曳，无数只透明鱼卵随着他上下漂浮，看上去如同繁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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