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遇到人尽量不要说话，跟着
走就好，记住
吗？”
黑蛇点点头，短暂地勾下唇角，而后便抓着她不松手。
秋时此时
眼神几乎可以用“刺骨”来形容。
“因为你现在‘看不见’。”郁枝解释道，“所以你得扶着才能行走，还是说你更想扶着他？”
她余光扫过身后秋时，毫不意外在对方脸上看到有些冷淡表情。
上次他不高兴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郁枝觉得自己已经逐渐解他。
“不，对男人没兴趣。”黑蛇很干脆地拒绝，伸出手
把抓住郁枝胳膊。
她全程都很认真，给黑蛇打得还是蝴蝶结。
黑蛇摸摸自己后脑勺，低笑道：“很可爱。”
秋时表情更阴冷。
“好。”郁枝满意地看看自己工作成果，拍双手，“现在们去找白犬吧。”
*
“不用把眼睛挖掉，只是假装受伤话，应该不难吧？”郁枝认真地对二人说，“只是眼睛受伤话，被们在路上碰巧撞上，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黑蛇若有所思，很快笑起来：“确实，这是个好主意。”
“谢啦，全能佣人。”他懒洋洋地对秋时挑下眉，语气随意中透着丝戏谑。
秋时：“……”
他面无表情，眼神看上去比平时要更阴冷点。
非笑地看着秋时。
“其实刚才也想到个好办法。”
秋时：“哦？”
黑蛇语气低缓：“直接吃掉你，变成你样子，不就可以吗？”
郁枝：“……”
他手掌修长而宽大，手指隔着微透衣料按压郁枝胳膊上软肉，将她胳膊衬托得纤细而柔软。
接着他略微偏移重心，自然而然地贴近郁枝。
郁枝侧眸看他眼。
高大俊美黑发男人此时满脸血污，衣服上也沾些许灰尘与污迹，眼睛上缠条被血染红细布条，唇色苍白，看上去有种扭曲又诱人残破感。
很好，完美得几乎没有破绽。
五分钟后，郁枝三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十三区某个小巷里。
其他城区雾气已经散得差不多，就连二十区天空也已恢复明朗，只有十三区这里依然迷雾缭绕。
这都是因为黑蛇刚在这里苏醒不久。
郁枝从小巷里走出来，想想，转身对黑蛇伸出手：“扶着。”
黑蛇：“干什
？”
郁枝装作没看见，从桌上拿起把水果刀，先在自己衬衫下摆处裁下长条，然后将布条和水果刀起递给黑蛇。
“点血就好，不要放多。”她轻声说。
“放心。”黑蛇对她笑下，接过水果刀，在手心划下道口子。
鲜血顺着他手心流淌，郁枝将布条按到伤口上，雪白布条很快便被染红。
黑蛇将血抹到眼皮和眼下，又将布条染红部分对准自己眼睛，覆盖上去。郁枝帮他调整下，然后绕到他身后，帮他在后脑勺处打个结。
她看看秋时，又看看黑蛇。
二人脸上都挂着笑，看上去很和善，但她却隐约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他们难道不是在开玩笑吗？
郁枝习惯和别人开玩笑，时间居然有点分辨不出他们对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她觉得……秋时或许还真为她提供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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