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过
许久，夏衍才低哑地吐出这三个字。
郁枝：“没关系。”
夏衍又抿紧唇不出声。郁枝看到他十指紧绞在
起，指节泛白，想想，抬手覆上他
手背。
“这又不是你错。”她轻轻地说。
夏衍指尖微颤，慢慢抬头，看向她眼神脆弱而无助。
“
之前也是猜。”郁枝说，“毕竟什
都不记得嘛。”
夏衍听到她用这轻描淡写语气说出这句话，心脏又不可抑制地刺痛起来。
“小宁……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他眼睫颤动，艰难地开口问道。
郁枝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她没有经历过原身这些年生活，也体会不原身孤独和痛苦，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代替原身回答这个问题。
郁枝有些茫然地眨下眼睛。
“牛奶，沾在这里。”夏衍笑着将拇指上液体举给郁枝看。
郁枝顿时有些尴尬，连忙伸手将自己嘴巴圈都擦遍。
她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家人般亲密，这和拥有群“怪物孩子”感觉完全不样。
在怪物们面前，她是占据主导位，她直表现得成熟而包容，而它们都是群不谙世事孩子。
郁枝诚实道：“还好，不怎饿。”
“那你想不想吃点什？冰淇淋？巧克力？还是蛋糕……”
郁枝好奇道：“连这些东西都有吗？”
他看上去不像喜欢吃零食人。
夏衍温柔地笑笑：“你想吃话，可以派人出去买。”
夏衍很快回来。
他眼眶依然很红，睫毛也有些湿润，明显是在外面偷偷哭过。
郁枝假装没看见，从他手里接过杯子：“谢谢。”
低头看，杯子里装不是水，而是温热乳白牛奶。
“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牛奶……”夏衍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
“……可以抱抱你吗？”
郁枝望进他眼睛。
不知道为什，她明明不是小宁，却从他目光里感受到久违爱意。
那种浓烈、积攒、喷发思念与温暖……几乎要让她眼眶发酸。
那是家人才会
但她认为夏衍有知道真相权利。
于是她认真地说：“不太好。”
夏衍睫毛剧烈地颤抖下，不说话。
郁枝见状，又补充句：“但现在过得挺好。”
虽然她好不好和真正小宁也没有关系。
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她位置颠倒。
她似乎变成那个不谙世事孩子。
“你……看过那份鉴定报告吗？”夏衍犹豫着开口。
郁枝点点头：“看，没想到们还真是兄妹啊。”
夏衍微讶：“你没想到？”
“那不用。”郁枝将杯子里最后口牛奶喝完，“已经喝饱。”
她举着空杯子，正琢磨着要放到哪里，夏衍便从她手里接过杯子，起身放到旁茶几上。
郁枝下意识道：“谢谢。”
夏衍轻声道：“跟不用说谢谢。”
说完，他抬起手，轻柔小心地在郁枝嘴角擦拭下。
郁枝：“……”
还当她是小孩子呢？
虽然自己并不喜欢喝牛奶，但出于同情心理，郁枝还是抱着杯子慢慢啜饮起来。
夏衍认真怜惜地看着她。
“你饿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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