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啊？”
她
表情很惊讶，微微睁大眼睛清澈剔透，映出秋时清隽干净面容。
看到她这副可爱反应，秋时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
是由人类无止境欲念催生出怪物。”秋时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所以永远不会消失，也永远不会满足。”
郁枝：“……”
“不管是因为什
，”郁枝直视秋时，认真而严肃地警告他，“总之你不可以吃他，听到
吗？”
“……好吧。”秋时幽幽叹气。
不想再继续这个幼稚话题，郁枝低垂目光，继续看手里研究报告。
过
会儿，秋时也凑过来。
“这个猜测还挺有意思。”他轻笑声。
“嗯，那就好。”郁枝点点头，没有在意他小动作。
“可以吃他吗？”秋时突然问道。
郁枝顿，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当然不可以！”
秋时露出遗憾表情。
郁枝不能理解他脑回路：“为什要吃他……他看起来很好吃吗？”
“知道，就是让他去借。”
秋时看着郁枝侧脸，目不转睛地说：“那你为什不直接来找？”
郁枝似笑非笑地对上他目光：“因为怕你咬啊。”
秋时眨下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郁枝还在记恨昨夜那件事。
他不知道原来郁枝这记仇。
看看，她现在在哪儿呢……”
他边自言自语边避开医护人员手，不紧不慢地走出去。
留在医护人员怔怔地站在原地：“他好像能看见啊……”
*
“你在看什？”
这可点都不唯物主义啊。
*
中心城，异常管理局总局。
夏衍站在“林先生”身后，神色像往常样平淡疏离，然而身体却像张拉满弓，随时随地都处于紧绷状态。
像郁枝计划那样，他把莫莫安
“什？”郁枝随口问道，“‘异常始祖是人类’这条吗？”
“很真实，不是？”秋时声音低柔平静，如同流过黑夜潭水，“异常诞生确和人类脱不关系。”
郁枝想起自己设计那些小怪物，还有那些变成扭曲者人类，心想这种观点好像也没错。
“不过像你这样应该和人类没有关系吧？”她好奇地问。
秋时理所当然地说：“也有关系啊。”
“不。”秋时微微蹙眉，“他是难吃类型。”
郁枝：“……那你为什要吃他？！”
“因为……”秋时顿顿，“他总是摸你头发。”
郁枝：“……”
她不知道这是什破理由。
“你可以咬回来。”他温声提议，“就算咬断舌头也没关系，反正还有触手。”
郁枝：“……”
这句话怎听着这怪？
她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夏衍跟你借走莫莫安，你没有对他做什吧？”
“没有。”秋时牵起她缕发丝，轻柔绕过指尖，“他说，这是你要求。”
秋时悄无痕迹地进入夏衍办公室，看到郁枝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翻看着本厚厚文档。
郁枝抬眸看他眼。
这家伙似乎点都不觉得尴尬。
她收回视线，不冷不热地说：“研究报告。”
“那个人把莫莫安借走，你知道吗？”秋时在她身边坐下来，言行自然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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