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情绪如同炸弹,彻底在人群中爆发。
挤兑风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三家支行蔓延到诺雷利亚所有西部信托银行网点。愤怒而惊慌人群踏破银行门槛,将大厅挤得水泄不通。他们声嘶力竭地叫嚷,挥舞着拳头、公文包、擀面杖、干草叉,以及切可以用作武器东西,逼迫职员们取出存款。
焦头烂额行长不得不紧急联络附近几座城市,乃至首都总行,请求他们立即支援;然后花上更多广告费在各大报纸头版头条刊登消息,澄清银行并未倒闭,请储户们冷静,不要加入挤兑大潮——否则本来没有倒闭风险银行就真要倒闭!
但是最早报纸也得明天清晨才会刊印出来——聆听着窗外沸腾人群呐喊,行长心里泛起丝凄惶——西部信托银行还撑得到那时
“看见西部信托银行门口好多人排队取钱!发生什事?”
“听说银行要倒闭!现在不取话,们钱就泡汤!”
“虽然不清楚消息是真是假,但取钱也没什坏处。大不之后再存回去嘛!”
“是啊,那可是们血汗钱啊!宁可少赚点利息,也不要血本无归!”
于是,银行门口队伍莫名其妙增长不少。由于假期银行只营业半天,为赶在今天之内取出钱,更多人只好赶去附近另家银行。
?撒着玩儿吗?
行长忍着睡眠不足造成偏头痛,说:“不管怎样,先从附近支行调现金过去!”
“可是今天是假期,大部分员工都在放假……”
“那就叫他们回来上班!”
“……是!”
这时,位报社记者刚巧路过。正发愁假日没什新闻可写他,顺手拍下银行门口人山人海场面,并刊登在当天午报上。
在众关于假日喜气洋洋新闻中,这则“银行挤兑”报道扎眼得就好像肤白貌美精灵群中混进只丑陋绿皮肤哥布林。
更有不少人目睹银行运钞车载着大笔现金扬长而去。实际上,这些运钞车正在紧急调运现钞。但在普通人眼里,这光景看上去就像是——“银行拉着们钱跑路啦!”
惊慌失措储户们飞奔到最近西部信托银行,却绝望地发现今天营业时间已经结束。他们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取出自己钱。
——不,谁知道明天银行还会不会开门!
行长反应不可谓不迅速,但是任何决定相对于现实而言都是滞后。当西部信托员工们被领导个电话从美梦中叫醒,骂骂咧咧地冒着大雪返回工作岗位时,挤兑风潮已经波及到第三家支行。
起初,只是十来个客户想要从账户里取点儿钱,再存到海湾银行,这样他们就能方便地往游戏里氪金。
然而由于今天是假日,银行只开个窗口,办事是个临时兼差、业务不太熟练职员。他慢慢吞吞地核查客户存折,再慢慢吞吞地盖章、签字、点钞。这期间,不耐烦客户们只能在银行门口边吹冷风边干等,并低声诅咒这家服务态度欠佳银行早日倒闭。
这幕被路人尽收眼底。
冬至庆典大清早排队取钱场面委实罕见,再加上排队者那怨恨表情和时不时冒出“倒闭”之类字眼,恐慌情绪瞬间在群众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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