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律师走回到原告席，拿起
块童趣乐出品
魔幻石板，打开《英雄传奇》。它画面立刻投影到
幕布上。
“这是游戏第三章‘悬崖要塞’场景。”律师说。
座吊桥悬在两处悬崖之间，桥上站着个背着剑小人。
律师问：“魏尔德先生，如果这个小人儿不停地在吊桥上前后走动大约二十次，会发生什
呢？”
洛林同律师耳语几句，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站起来踱到魏尔德面前。
“证人，你刚刚说，术式就是魔法语言所写文章，没错吧？”
魏尔德看也不看律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说是，可以简单这理解。实际上术式比文章可要复杂得多。”
律师说：“有个困惑，还请您给指点迷津：假设两个海岸王国作家用本国语言写作，也有可能出现个人抄袭另外个人现象，为什用魔法语言就不可能是抄袭呢？”
魏尔德说：“这很复杂，为让不懂魔法各位也能听懂，还是打个比方吧。假设两个学生都在做数学试卷，正确答案是唯，解题过程中能使用公式、方程也就那几个。而且解题还需要有规范步骤。如果两个学生用同样公式解出同样答案，难道能说他们抄袭作弊吗？”
吗？恐怕不能吧。
“同样道理，和洛林先生都使用同样魔法术式来营造魔力游戏，他怎能说抄袭他呢？”
旁听者们交头接耳。魏尔德解释通俗易懂，他们这些不懂魔法人也听明白。依照他理论，说同样语言当然不能算抄袭，否则今后大家岂不是都不敢开口说话？
法官还来不及说什，塞拉斯忽然站起来。
“强词夺理！”他浑身发抖，整个脑袋就像是冒着蒸汽水壶样，眼泪都快被气出来，“你根本是在偷换概念，混淆视听……”
魏尔德脸色苍白：“……不知道。”
律师将魔幻石板交给法官：“公平起见，请法官大人来操控石板好。”
法官还是头回接触魔力游戏这种东西，完全不知道该怎操作。律师好心地教他如何操控小人移动：“只需要在吊桥上来回走动即可。”
于是，满庭旁听者们就
“哦，果然很通俗易懂。两个学生都解出正确答案，得到满分，当然不能仅凭这个就说他们作弊。”律师夸张地说，“那，如果两个学生连错都错得样，那他们作弊嫌疑是否就大大提升呢？”
魏尔德神色微变，似乎没料到律师会这提问。他思考片刻，说：“不是教师，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那，既然您是《英雄传奇》术式编织师，您定对这款游戏如指掌咯？”律师接着问。
“不敢说完全解，因为美术、音乐、剧情是其他同事负责。”
“至少应该对术式很解吧？”
“塞拉斯先生！冷静啊！你冷静去哪儿！”摩尔垂德爵士用力拽住他衣服。
然后，塞拉斯也被法警哥哥们“请”出去。
现在地城娱乐这边亲友只剩下爵士个人。他隔着几个空座位，同商业大臣交换个悲伤眼神。
这段小插曲很快过去。法庭又重回肃静氛围。
“原告代理律师，你可以开始提问。”法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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