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怎就摊上这事儿呢!不想死哇……”安昭抽泣起来,听得南栖心里格外愧疚。安昭若不是为帮他找苍玦还玉佩,也不至于落到这个死局中来。
“南栖,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都得死在这!”安昭哽咽。
南栖垂下眼帘,抿紧唇,望眼怀里苍玦,又望眼无辜安昭,随后悄悄地下决心。他低头贴近苍玦,不动声色地抱紧他。
在这个拥抱中,苍玦充斥着寒意身体被温暖,冰雪融春。每寸血肉都在渴求炙热源头,他潜意识里拽住那把火焰,拢进怀中。
不够……
安昭抖着手,心里慌乱得很:“他……他要是醒不过来,们三个就都没命!”
南栖抱住浑身冰冷苍玦,摇摇头,虚弱道:“再给苍玦百年修为心脉血,能让他醒吗?”
“你就这点修为,再给他,你是想死吗?”安昭驳回,哀怨着说,“给也未必会醒。”
南栖咳咳,眼前有些昏花:“它们是冲着苍玦来,要是他醒不过来……他就真活不。”
“都这个节骨眼,你还想着他能不能活!他活不,们也活不!”安昭怒,大声吼南栖。
狰兽是循着同伴血腥味找来,它们本就薄情凶猛,最喜食同族尸骸。而此刻吸引它们,还有苍玦血肉。
这无疑是顿美餐,狰兽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
安昭最先嗅到外头不对劲,匆匆在洞口设障眼法,转身抹把冷汗:“外面有东西,不止只。”他朝昏迷不醒苍玦看眼,心慌道,“这地方多少年来都只有们这些小妖怪,外头东西妖气甚足,应是冲着他来。”
南栖听苍玦有危险,也吓得出冷汗,张因取心脉血而煞白脸更白。
安昭顾不得什,从怀里倒出不少药丸,胡乱地往苍玦嘴里塞。
远远不够。
猛然间,本该毫无意识苍玦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按住南栖脖颈,仰头亲吻他。南栖心跳漏拍,慢慢闭上眼睛。不知情爱,却懵懂于情爱。苍玦吻带着掠夺与粗鲁,并不温柔。
苍玦是没有意识,他只像是在急切地抓紧样即刻就要消失东西
自知说错话南栖张口:“啾。”他被安昭突如其来怒气吓得打个麻雀嗝。
南栖悄悄捂住自己嘴。
安昭头疼,又气又觉得好笑,还被外头动静吓得生出几分害怕来。他手里药丸仍是塞不进苍玦紧闭嘴里,胡乱撒地。而他障眼法已经撑不多久,为逃生,安昭甚至徒手就去挖地洞。
可山洞内地面坚硬,纵使他是成精有妖术兔子,也无奈挖不出条道儿来。
安昭恼怒地屁股坐在地上,哭。
“你做什,你不是说你药没用吗……”南栖怕他给苍玦乱吃,软绵绵地抬臂想阻止安昭动作。
安昭拍开南栖手,紧张道:“都是补气血,他吃不死!”
他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有些走投无路。
外头来虽不知是什,但绝非善类。今日若不幸,安昭这条命也得断送在此。山洞内没有其他出口,他们跑不掉,唯活路就是让苍玦尽快醒来。
毕竟,苍玦连狰兽都能杀,想必也不是什简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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