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长老密会,召来正在太子殿守丧加贺。
苍玦带病前来,坐在处软塌上。身侧鸢生握手长剑,寸步不离地护着。
待加贺来时,只见他身穿素衣,面色苍凉如贫瘠之地。他双眸子方才哭过,红肿厉害。长老们询问他几句,也便暂且不再为难。加贺性子软弱,即便给
罗儿扶住他,阻拦道:“龙君,婆娑河若没有凤凰地授意,便连麒麟都是进不去。您身子也真不能去,万再碰上那个发狂魔君溯玖,岂不是要吃大亏?”
芳泽也是此意,她拿着凤凰血,劝声:“龙君不必心急,这瓶凤凰血可以让你尽快恢复。”
“最快是何时……”
“七日。”
急不得。
芳泽颔首:“怎也要去搏搏,毕竟进司药殿主殿可不是件容易事。”
两人正说着,罗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连平时礼仪也不顾。她猛地推开厢房门,跪伏在地上:“龙君,小殿下不见!”她慌神,面色苍白,“小殿下被人带走!”
苍玦气急攻心,罗儿连忙递上手中小药瓶:“那人留下这个。”
芳泽立刻接过,用术法试探,感知到是股强烈凤凰仙灵。
随后,她惊愕道:“这难不成是纯血凤凰心脉之血?”她转身,将瓶子交由苍玦,“且这瓶血气息,同澜儿身上火灵气息几乎致。难不成……”
到自己身边,也梦到南栖拎着个竹篓在山间为他折花枝情景。触梦生情,当年长沂峰切不断梦回。醒来后,方知痛不欲生。
他坐正身子,深深吸口气,另只手抚过身侧冰凉床榻,生丝错觉。
屋内,芳泽女君正在调药。
见他醒,便温声道:“龙君今日醒甚早,可是睡足?”
苍玦这才注意到,眼下连天色都未亮。芳泽女君受托,直在屋内照顾他,为他次次调药换药。
芳泽也道:“此人留下凤凰血,想来也是为替你疗伤。龙君,莫要辜负他心意。”
可偏偏坏事总要赶在处。
第二日,龙族有人来报,龙妃死。
她被人用剜仙刀挖内丹,死状惨烈。
而人间囚着荀叶也不见踪影,关押他屏障碎。龙族断定,可能是荀叶亲手挖自己母妃内丹,杀害她。但令大家想不通是,荀叶如今是凡人身躯,他是如何做到这些?
苍玦喉间腥甜,他问罗儿:“正居外屏障,可有破损?”
“没有,丝毫都没有破损。”
苍玦明白,嘉澜是南栖带走。
他回来过,只带走孩子,却未来看自己眼。
苍玦虚弱地捂住自己心口,心中痛强过身体痛,他支撑着下床:“要去婆娑河趟。”
苍玦愧意颇满:“次次都劳烦女君,女君若有何事,必然赴汤蹈火。”
“那倒无需。”芳泽拿着药碗上前,让苍玦饮下,“下月便要初升上仙,去司药殿任命,可进主殿。此次登位,全靠龙君在天帝面前提点。”
对于医仙而言,司药殿主殿乃三界最高仙药殿,是平常医仙不可踏入。
芳泽留意许久,直没有机会。是苍玦次次地提拔,才使得芳泽女君可以早步去历天雷劫,登位上仙。
“天雷劫不易,女君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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