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玦皱眉,伸手捏着南栖下巴,让他仰头。这不仰头还好,仰,竟是眼梢都带着魅色。苍玦本不想让南栖为他含,但见此,他松手,将手指压入南栖唇齿间,指腹触碰他湿润舌头。
南栖吸吮他手指,垂着眼帘,解开苍玦腰带。
那根孽障跳动着弹到南栖脸颊边,使得南栖耳后霎时红整片。他总这般,想透彻,真上场,便有退缩之意。
苍玦哪肯。
“帮舔舔。”苍玦出声诱惑,指尖在他口中搅弄,勾出丝又丝甜汁儿。是比那糖人还甜味道,苍玦方才尝过,清楚得很。
……
苍玦吻细腻,缠绵。他将南栖压在床榻上,吻得温柔,却又急促。由浅至深,交织在同,是他们热软舌。南栖被苍玦占领,夺取口中蜜汁,呼吸急促之间,嘴角不知觉中渗下条银丝。烛火之下,万般暧昧。
苍玦指腹抹过他唇角,拂过南栖唇珠,转眼舔舌咬上,痛南栖周身颤,再次微微张开嘴。
他贝齿被苍玦舌尖扫过,迅速与他软舌交织,黏腻推让中,口水交融声显得如此*秽不堪。
唾液*靡之声勾拉着南栖心思,他指尖抚过苍玦眉、眼、唇,痴痴地将指尖放到他胸口。
。
南栖将花灯放到地上,他微微垫脚,环住苍玦脖颈,主动亲他唇。
“要娶,要娶。”他重复两遍,细雨斜风而过,粘在他密长睫毛上。南栖笑,嘴角挂着蜜,同送去苍玦唇上。
朝槐花香,留梦三尺长。
第尺,在苍玦吻落下之刻。
而南栖余光瞄到苍玦粗大阳物,被那,bao露青筋吓得浑身颤,他瑟瑟地反悔,总觉得不要去挑逗它为好。哪知苍玦凑过来,啄他耳廓,轻语低沉,吐口气都是滚烫,将南栖灼地缩起身子。
“见过那多次,还未见惯?”龙性本*,他们性器自然也比凤凰要大上许多。苍玦即便在遇到南栖之前,活跟出家人般清净,却也在被挑起欲望后,丝毫不藏地展露他劣性。
苍玦收回手指,将南栖反压到床上,被口水浸湿指尖搓揉着南栖胸前茱萸。酥麻感觉如蚁爬过,微微痒,巴不得狠狠作弄番作罢。
南栖哑然,好会儿,才在苍玦抚摸下,低声道
“苍玦。”他声音甜腻,像极入夏前汁水充裕甜桃子,也像极苍玦在长沂峰中见到第朵绽开花儿。
南栖身体依然记得苍玦,他绵软地往苍玦怀中靠去,主动脱掉自己内衫。
他刻都等不。
就和那年,他在辰山求苍玦与他颠鸾倒凤,求苍玦让他怀胎时样。他手摸去苍玦下身,触碰到,是隔着单薄衣衫而炙热肉根。南栖对它并不陌生,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弄它。
苍玦下身龟头顶湿薄衫,情欲从南栖握着它指缝中蔓延,似是条藤蔓,拘住两人矜持,轰然炸裂。
第二尺,在苍玦解开南栖衣衫之刻。
第三尺,在苍玦拉下床榻纱帐之时。
六月雨涩涩,解场闷。
罗儿带着两个孩子歇在隔壁厢房中,伴着雨声,沙沙入耳,好梦场。
而南栖觉得,今夜他,是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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