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儿顺手拉开南栖被子,只见南栖穿着身单薄衣衫,半露着肩,副未醒样子。而他身侧,没有苍玦躺着。倒是南栖肩膀和脖颈上,出现许多淤红。
择儿和嘉澜心咯噔声,莫不是父君和爹爹又吵架?这次还比较严重,竟是打起来,看样子,爹爹还输。
顷刻间,两个孩子眼角都挂硕大泪珠子。
这场景使得端茶点回厢房苍玦疾步上前,把用被子再次将南栖捂个严实。他也不能责备孩子,转头刚想说教几句,就见嘉澜哭着道:“曾前都没想过,父君这般不讲道理!怎就能将爹爹打成这样,太过分!”
择儿哭更大声:“爹爹,醒醒啊爹爹!”
他是头次喊南栖乳名。
……
夜里头这场雨,算是下不停。
早晨来异常缓慢,但终究还是来。
两个孩子听夜雨声,竟是夜安然。
是忘自己是个有着八千年修为凤凰,痴痴地同当年般,和只无用小麻雀样,傻乎乎地在床上讨饶,哭双眼睛红肿。
苍玦心中紧,抽出自己阴茎。将南栖翻正压倒身下,扯掉他红带子。
烛火微微,南栖眼睛早已哭红,见犹怜地抽泣着。
苍玦亲他眼角,那根依旧硬着东西在南栖大腿上蹭,却未再进去。苍玦遍遍地吻南栖脸颊,舔咬着他那柔软唇,似是不断地安抚南栖慌乱情绪。
这哪是生过两个孩子南栖,这分明是初出长沂峰小麻雀南栖。
呜呜呜。
同屋罗儿已经去准备早点,嘉澜随着择儿同起床,自己穿衣衫。他们下床用罗儿准备好水盆洗漱,贴心嘉澜还垫着脚为哥哥绑个马尾。
如今,嘉澜已经同择儿差不多高,只是他习惯垫脚。
“澜儿,你不要垫脚,你垫就比高。”择儿很满意嘉澜给他绑马尾,这技术不亚于罗儿。
“哥哥,爹爹平日里都会喊们起床,今日怎还不来?”嘉澜想去看看南栖,择儿自然是跟着起去。
两人推开隔壁厢房,扑面而来,是股浓重檀香味。嘉澜边嘀咕着肯定是父君又点檀香,边同择儿起跑到床榻前,拉开纱帐,欢声喊道:“爹爹!父君!起床啦!”
苍玦心疼很,他想着自己大概是过分。
这是他们时隔八年初夜,他不该如此急躁,惹得他小雀儿都哭肿眼睛。
他正反省着,下身不知怎,又顶到南栖黏腻湿润穴口。南栖虽是哭着,但却再次乖乖地张开腿,他小声说:“这次你要轻点,也不要蒙眼睛。看不到你,会怕……”
秀色可餐,不食枉为苍玦。
他笑道:“好,拥着阿栖轻轻地做,做到阿栖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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