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有办法?”
“你可用凤凰草。”东昇温声道,“当初为怀你,曾熟读有关凤凰草书籍。你祖母无须用它怀胎,便未曾细读过这些药书。你可知,们凤凰用凤凰草第二次怀胎会如何?”
南栖依稀记得安昭对自己说过些,记忆模糊地说:“凤凰草只可用次,第二次怀胎,无论如何,都……都是……”南栖喃语,脑中灵光闪,顿时醒悟过来,恍然道,“第二次必是死胎!”
渠奕叹气:“糊涂性子倒是不变。”
东昇无奈地摸摸南栖脑袋:“日后做凤王,可要时刻乖觉些。们不在你身边,帮不你,你还需多历练,多成长。”
反倒是东昇和渠奕主动靠近他,满目爱怜地看着他:“们阿栖,都长这大。”
南栖眼眶热,泪水簌簌而下。他哭着被东昇拥入怀中,回以同样拥抱。和年幼时样,南栖靠在东昇肩头,眼泪浸湿东昇衣衫,他感慨万千。
东昇松手,正对南栖面容,眸中有隐隐泪光:“阿栖,能再见到你,爹爹很高兴。”
他身旁渠奕也微微笑起来:“父君也高兴。”
南栖破涕为笑:“也高兴,特别高兴。总梦到爹爹与父君,本以为再不能相见。今日场景,好似场梦。”
命格书也出不去。你放心,不管你怎选,都让他们将爹和父君世写得美满。”
再将红线牵,如何都是好。
南栖颔首,这才放心地细看命格书,在将军与王爷两个身份上打钩。
倒像是曾经凤王与凤君那般身份,又莫名地降些阻碍。南栖反复确认,最终是忐忑地将命格书交还给女君。
末,女君邀他去奈何桥会,说是有人要见他。
南栖应下来:“爹爹和父君放心,有祖母和溯玖哥哥在,万事都有人商议。还有……”他犹豫下,想起之前东昇和渠奕没有搭理苍玦之事,低声说,“还有苍玦也会直陪在身边。其实,们已经打算成婚……”
“孩子都八岁,还未成亲?”渠奕突然道,两道眉拧在处。
东昇轻咳声:“你不也没成婚?”好意思说别人。
渠奕抹把脸,老实道:“是担心孩子。”
这场梦,是苍玦赠予他。
槐花馨香,朦胧间有弯月,是地府中层独有景色,为奈何桥添分幽静。
桥上排队魂息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地府女君在槐树周围下屏障,外人瞧不见。这也是苍玦意思,他想让南栖好好地与他们叙旧,哭哭心中烦闷。
父子三人有说不完话,南栖自涅槃来,便很是少言。今朝,他仿佛回到旧时,只想扯着东昇与渠奕说说话。
“阿栖,有件事,爹爹得告诉你。”东昇与渠奕互望眼,点头,随后对南栖道,“你若想救那位阿雀姑娘,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南栖莫名,苍玦却推他肩头记:“去吧,你会开心。”
女君温婉道:“龙君真是待凤君片真心。”
也正如苍玦所说,南栖确会开心。
奈何桥上,除排队饮孟婆汤诸多魂息之外,在棵槐花树下,站着他爹爹和父君,不是魂息形态,而是昔日模样。
南栖蒙,傻傻地揉揉自己眼睛,竟是忘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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