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降谷零抬手将领带扯松
点，这条系得过于端正
蓝灰色领带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不用这
紧张，
会告诉你怎做。”黑泽秀明勾起唇笑
下，“你可是个敢于直面危险和死亡卧底，只是说几句话做几个动作而已，不会有多难。”
“嗯。”
降谷零又应声，然后短暂地避开黑泽秀明眼睛问道，“你之前说过，有严重心理疾病人会在被治好后对治疗他心理医生产生移情，你也会这样吗？”
“你在担心这个？”黑泽秀明偏头想想，短促地笑声
两人来到洗手间，黑泽秀明垂头看眼地面，然后间间敲响隔间进行检查。在确定没有监控监听设备和无关人员之后锁好洗手间大门，然后才转身看向直没有说话降谷零。
“要确定痊愈没有。”
“什？”
“需要你帮助确认，病症有没有减轻或者痊愈。”黑泽秀明重复，他撑着洗手台边缘跳，坐到上面。
“刚才在休息室与高田真和昆娜对峙时，总担心flashback会发作，但平静过分，除在昆娜用枪指着时候跳快点，但那是正常兴奋现象。”
“关于打电话来那位先生，会托综合情报分析室分析声音数据，你有没有什想法？”黑田问道。
“目前没有。”黑泽秀明沉吟道，“首先那是个极其失真声音，很可能难以还原，因为它不是直接通过听筒传过来。其次，认为那位驻日大使现在应该也已经死，查驻日大使也没什意义。”
“不过有点，他可能既不是美国人也不是英国人，而是个出生在日本，且长期在日本居住日本人。”
“他和昆娜说话时候带着典型亚洲思维，真正美国人不会说‘辛苦，昆娜’。”
“他们会说‘干不错’，‘谢谢’，又或者是‘感谢你努力工作，昆娜。’但这种语言习惯很可能是种假象，和口音样都是伪装，因此只能作为调查方向参考，而不能成为确定‘先生’身份和国籍证据。”
“所以？”
“所以怀疑因为这次事件，好记忆覆盖坏那部分。特别是……在这个洗手间发生那部分。”黑泽秀明看向降谷零灰紫色眼睛，轻声询问：“你是这段记忆主体，也是在这里最信任人，你会帮，对吗？”
降谷零身体微微后仰，下意识地做出逃避动作。但他双腿牢牢钉在地上，双目毫不避让地与黑泽秀明对视。
他上颚抬起，像是想要说点什，但嘴唇却并未张开，这代表这理智克制他感性本能。
黑泽秀明没有放过降谷零任何表情，“你同意？”
黑泽秀明耸下肩，看着前来收拾现场人们将昆娜尸体放进黑色裹尸袋里。
“她会被埋在哪里？”
“她是个卧底。”降谷零回道，“在她接下任务潜入这里那刻，就已经做好死亡准备和觉悟。”
黑泽秀明回头看眼，黑田兵卫趁着降谷零回答时候离开，只留下群鉴识科警员在休息室拍照存证。
“出去说。”他拽住降谷零手腕，将人带出休息室，地下室遍布监控，接下来话在哪里说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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