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爱尔先生,游戏开始。”
黑泽秀明不理会“爱尔”脸上自得,或许他确实是这个姓氏,但那又怎样,反正今天以后他就再也见不到监狱外太阳。
“不,他是朋友,不上牌桌。”黑泽秀明从荷官推过来筹码中拿三叠。
亚克力注成筹码不算沉,在灯光下散发着好看光泽。
“你要跟玩骰子?”森鸥外意外地挑下眉,资料上黑泽秀明简直是个乖宝宝,真想不到他还会这个。
“随便玩玩,重要是另外件事。”黑泽秀明掀起眼睑扫眼还在状况外男人,“介绍下自己,还不认识你。”
“Air,姓。”男人毫不避讳地说道。
黑泽秀明说着,厌恶地皱起眉,“起来吧,乖点。走到空余牌桌前坐下,让们玩局,赢人当首领,就这简单。”
男人没得选,伯莱塔还抵着他,爱尔九世甚至就在不远处,他只能乖乖照做。
该死,森鸥外在干什?
不是答应把黑泽做掉吗?
日本黑手党真没用。
情报部眼瞎吗?
正义使者会用伯莱塔顶着他喉咙不让说个字?
这种做法,算哪门子“天真小少爷”?
“你看上去不太服气。”黑泽秀明悠悠道。
“……没有。”
你是觉得杀这个突然冒出来继承人就能自己上位?”
男人刚要张口,黑泽秀明就侧身遮住所有人视线,用伯莱塔抵住对方喉结。
“别出声,聒噪要命。”
被枪管抵住喉结上下滚动下,男人紧张地咽咽口水。
“看来你认得这把枪。”黑泽秀明不在意似说道,“看看这座游轮,它至少得要明天早晨才能靠岸,像不像座正在行驶之中孤岛?”
黑泽秀明:……
看你是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之所以告诉森鸥外诸伏景光不上牌桌,是因为上牌桌人就是牌局部分。
每个身在其中人,都能算是筹码和棋子。
他能将自己当做筹码,但做不到将诸伏景光也当成筹码。
黑泽秀明没管他四处乱瞟眼睛,径直走向牌桌。
两人刚分边坐下,个人就悄声无息坐在牌桌空出来地方。
他穿着黑色竖领风衣,40-47岁,略过坐在手边男人,和坐在对面黑泽秀明对上视线,“闻名不如见面,黑泽先生。”
“是吗?倒没怎听过你名字,森先生。”黑泽秀明耸下肩。
“你身后那位莫非是个保镖?别这紧张,又不是什坏人。”森鸥外意有所指地看向诸伏景光。
他确实有点不服气,但枪抵着他,他不敢说。
“是吗?”黑泽秀明似是而非地应句,“可以把爱尔继承人位置给你。”
“什?”男人眼睛中瞬间迸发出欣喜光,但下瞬,这些刚刚升起希望就被尽数收走。
“可你这种人就算拿到继承人位置最后也当不首领,因为你先是黑手党,然后才是警察。”
“而先是警察,然后是黑手党。”
“而你无处可逃。”
男人打个寒噤,不敢接话。
该死,什警界明灯,正义使者,天真小少爷。
情报部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黑泽秀明看上去哪儿正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