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秀明皱下眉,他实在不太喜欢这里氛围,感觉等级过于森严,好像侍者都是仆从似。
他走进去换套和服,将腰带随便扎,“走吧,吃饭。”
“好。
“们是熟客制度,只招待熟客或者会员带进来新客人。”三岛立花尽职尽责地做好介绍。
语调起伏平缓,每个字之间间隔都训练过。
虽然三岛立花没有直接表现出对他和琴酒关系好奇。
但从他主动搭话介绍时候用词就能看出来——他实在太想知道。
‘您好像是第次来’,用作开头之后立刻接上‘您看上吗?’
因为这种艳丽仅限于妆容,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矜持,应该接受过严格服务训练。
“您好像是第次来。”清冷声调从侍从那双浅色薄唇中缓缓吐出来,“您看上吗?”
黑泽秀明:?
他狐疑地看眼侍从目不斜视脸,怀疑是不是听错。
“叫三岛立花。”
黑泽秀明深吸口气,憋住看向窗外。
雨滴溅落在保时捷车窗玻璃上,将外面世界分割得有些斑驳。
车子拐进个人迹罕至小巷,通过门卫认证之后又穿过个雅致花园,最终停在个全木质日式建筑前。
举着伞侍从立刻迎上前,拉开后座两侧车门。
黑泽秀明还在想刺杀土门康辉事,只扫眼侍从就开门站到伞下。
可琴酒不是专门处理叛徒吗?
怎连刺杀这种事情都要干?
组织是不是除哥哥就没有能用人?
那个出现过好几次名字Rum难道是个吃白饭吗?
黑泽秀明侧头看向坐在身边声不吭gin,看到对方无意识摩挲指尖——
就是在加深“琴酒带他来”印象之后又立刻抛出矛盾。
如果他着急否认并且有点慌乱,那几乎就可以立刻得出他和琴酒不是亲人结论。
黑泽秀明看着三岛立花垂头打开走廊最里间那道门锁后伸手打开玄关灯。
那张看上去矜持又平淡面孔始终低垂着,直到他轻轻移开门,“客人预留房间不能进去,请您自行选择衣物,会在外面等您。”
三岛立花乖顺地跪坐下来,恭敬地行礼。
“你不叫这个。”黑泽秀明立刻反驳,“这不是你真名。”
三岛立花轻笑声,“您看起来真是第次来料亭,们这种人都有艺名。”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过室外鹅卵石道路,三岛收起伞,将其锁进走廊处伞筒里。
黑泽秀明留意下那个伞筒。
里面有两把伞,另把军绿色几乎已经干透。
“带他去预留在这里房间换身衣服,然后去餐厅。”琴酒顿顿,叮嘱道,“不要乱走。”
这句话……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怂恿他赶紧到处走走看看。
人总是对禁忌事物好奇,黑泽秀明看向为他引路侍从。
这是个过于“艳丽”男人,但这个词好像又怎贴切。
烟瘾,他想抽烟。
他又抬眼看向前座点烟器,随后收回视线。
gin抽不抽烟和拿不拿得到点烟器无关。
哥哥兜里有只金属质地打火机和包火柴,无论用哪个点烟都可以。
显而易见,gin不在车上抽烟是因为他不喜欢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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