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人只会在相对固定环境感受到安全感,越熟悉环境所提供安全感越高。
琴酒知道这间巨大书房是最能给他安全感地方。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是他对这个书房其实并不熟悉,或者说,他熟
黑泽秀明愣瞬。
怎可能是四回?
他在这里共才发作4回。
其中有两回在哥哥不知道情况下发生,而被哥哥知道那回也是在哥哥回来之前发病。
在他来这里之前,数据游戏中黑泽秀明从没有和琴酒见过面。
“可送去意大利意味着合约失效——”
黑泽秀明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琴酒根本不在意合约。
“看来你反应过来。”gin伸手接过马德拉端来水,“那东西对来说什都不是。”
黑泽秀明看着gin十分生疏地倾斜手腕,因为位置不太对,不得不低下头,咬住杯沿让这个杯子稍微抬起来点,然后点点喝干那杯有点甜味水。
真好喝。
他毫不犹豫地揽住这个血脉相连人,残忍地剖析自己,“如果没有你杀死父亲之后会立刻z.sha。”
“因为你,才活着。”
“没有‘如果没有你’这个选项。”
Gin留长银发从锁骨处垂下缕,黑泽秀明想抬手抓住,但却没有丝毫力气。
gin说很认真,但说完之后眼神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刚才瞬间真诚与温情都是幻觉。
“秀明——”
谁声音?
“黑泽秀明——Aki!”
黑泽秀明在呼唤中惊喘声,手指猛地抽搐下,大声喘息。
视线还未聚焦,就感受到有人托着他后脑勺慢慢抬起,靠在曲起膝盖上。
琴酒是怎见到他发病?
“监控?”黑泽秀明试探问道。
“嗯。”琴酒不愿意多说,他沉默着将黑泽秀明揽起来,走到书房放在那里沙发上。
不是卧室,也不是方便面见心理医生会客厅,而是书房。
黑泽秀明抓紧那件纯黑浴袍,拉过边小毯子将自己整个裹住,对现实世界产生丝怀疑。
黑泽秀明抿掉沾在唇边水渍,得寸进尺地想让哥哥再喂杯。
哒——
琴酒无视弟弟渴望眼神,看向站在门口马德拉,冷声道:“叫心理医生来。”
“不要心理医生,自己——”
“你自己?”琴酒冷笑声,打断他话,“你在眼前发病过4回。”
“你需要心理医生。”
“不需要,就快好。”黑泽秀明挣动下。
“不相信。”gin冷声道。黑泽秀明发病之后力气很小,就算挣扎也好像只是只猫在怀里扑腾下。
“你治好病之前会让马德拉24小时看护你。”
“如果你试图关闭摄像头,就等着被送去意大利。”
黑泽秀明边喘气,边数着秒数。
大约15秒之后,泛着荧光幻觉完全消失,视线重新聚焦。微微停滞思维也再次转动。兄长面容出现在眼前。
他有些恍惚,本能伸手抓住琴酒支起手臂,flashback之前盘桓在心中疑问脱口而出,“没有话,你还会加入组织吗?”
没有话,你是不是会过得更轻松更幸福?
琴酒瞬间理解黑泽秀明真正想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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