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被启动!跑!”
“可是这个门,它锁住,打不开。”北岛吸吸鼻子,“算,你走吧,觉得活个50几岁也够。”
“不允许。”黑泽秀明将伯莱塔弹夹退出来查看子弹数目,随后伸手摸摸卫生间房门锁头。
“往后站!”他命令道。
“……觉得其实……”
“给往后站!”黑泽秀明狠狠踹脚房门,随即卫生间里传出北岛窜进浴缸声音。
后退,脚踹开办公室大门,看到被炸掉半边天花板。
“为什是天花板?”警卫不解。
“因为他们把c4装在摄像头里!”黑泽秀明迅速跑到办公桌前,拿起沾满灰尘平板。
“北岛——”
“在这里,在卫生间里!”北岛带着哭腔声音颤巍巍地从门缝里传来,“爆炸时候刚好在上厕所。”
“好。”北岛小声道。
“很好。”黑泽秀明对准锁头,在警卫震惊目光中连续扣响扳机,振聋发聩枪声过后,他踹开卫生间房门,看见被子弹打穿坐便器和站在浴缸里惊魂未定北岛忠夫。
“下来,准备走。”
“哦哦。”北岛脚底发软。
“你扶着他。”黑泽秀明将伯莱塔保险关上,塞进后腰,余光瞥见天花板防火报警器里开始快速闪动红点。
黑泽秀明松口气,“出来,们去楼下,现在也不知道房间里还有没有新装炸弹。”
“好……好像有。”北岛颤抖着说,“天花板这个防火警报里有个红点直在闪。”
“你开门出来!”黑泽秀明喊得声音都哑。
他瞥见那个放在办公桌上被炸得面目全非草莓布蕾和翻倒在地上透明咖啡,垂下眼睑,收回视线。
该死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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