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听着耳麦里黑泽秀明埋怨声音轻笑声,不自觉松口气,她看向屏幕,“你看,说他们之间很纯粹,没有半点感情。”
「继续听。」
光标闪烁着换行,「血缘非常神奇,不相信他会和琴酒相差太多。」-
“滋滋……
他甩下脑袋,让脑子里被卡死齿轮转动起来。
现在应该配合演戏才行。
安室透不耐烦地啧声,“你现在后悔?别浪费时间,你到底要说什事?”
“不,可不会后悔,喜欢刺激。”
黑泽秀明话音刚落,边竖着耳朵北岛忠夫呱唧下撞在扶手上,边掉生理性眼泪边捂着嘴小声叫唤。
安室透扫眼被点燃警视厅,收会视线,淡然开口,“说吧。”
黑泽秀明假意欲言又止,刻意地顿顿,“你确定无人窃听?”
安室透立刻接道:“确定。”
他听懂暗示。
黑泽秀明笑下,立刻像查岗似问,“你在哪儿?”
如果安室透被窃听,那窃听他人会是谁?
琴酒、贝尔摩德、爱尔兰还是boss?
首先排除爱尔兰,他是这四个里面最笨个,应该推理不出他和安室透之间有来往。
然后排除琴酒,以哥哥对组织仇恨程度,他现在应该在忙着找记忆卡,没空理安室透。
那就是贝尔摩德和boss这两个其中之?
压在桌面,“不能……”
不能失去你。
不,还不能说。
安室透死死咬住牙关,发出令人齿寒摩擦声。
他深吸口气,“没事就好,布蕾可以下次再吃。”
黑泽秀明被逗笑,坏心眼地说道:“们当时也不知道会有人录像,你也不想将那份录像带泄露出去吧?”
安室透抓着笔在便签条上画出个乱七八糟圆,然后在那个圆圈里写上黑泽秀明名字。
他将黑泽秀明贴在耳边说话时候场景去从脑子里清除,让声线保持绝对平稳,“别废话,那个人在哪儿?”
黑泽秀明立刻不耐烦地抬高声音,“喂,你就是这对说话?”-
“喂,你就是这对说话?”
“离警视厅挺进家咖啡厅。”
“就是你去面试地方?”
“嗯。”
“好吧。”黑泽秀明想到什,态度骤然变化,连声调都带上亲昵意味,“就算有人窃听也没什,他不是连们做那种事时候都在听吗?”
安室透呼吸几乎停滞。
哈,这好机会,当然是要将爱尔兰,bao露好消息传给会将下属当成弃子组织boss。
像爱尔兰这样衷心人,被boss针对之后定会很不好受吧。
黑泽秀明勾起嘴角,突兀地说道:“爱尔兰伪装成松本清长潜伏在警视厅。知道你不干净,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诉。”
安室透愣下,为什突然这说话,难道他们之间通话被窃听?
“有件事要告诉你。”黑泽秀明道。
滋滋……滋滋滋。
“嗯。”黑泽秀明垂下眼睑,轻轻应声。
他现在信号满格,不会出现这样电流声。
这些强烈电流声是安室透那边,他应该被窃听。
黑泽秀明抬头看向紧急逃生通道内楼层号码,他们已经下到第10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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