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对着两人挑衅笑,将手中还剩半布蕾递过去,“还有半,正好你们人尝口。”
诸伏景光差点绷不住脸上表情,他深吸口气,“那就不客气。”
黑泽秀明期待地看着他挖勺。
今天他损失是三口烤布蕾,明天他就能收获桌烤布蕾。
这是投资。
“你特意没有放焦糖吗?”黑泽秀明抬头看向安室透,“感觉不像是突然做出来版本,应该经过很长时间改良吧,芝士里腥味完全没有,非常、非常好吃!”
他伸出手,将布蕾举到诸伏景光面前,“袋子里有两个勺子,你们要不要用干净那个尝下?”
诸伏景光像是没憋住似笑下,“你……咳……”
他瞟眼看上去完全没有意见安室透,“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块,你确定要跟们分享吗?”
“透也想让们起分享吧?否则怎会带两个勺子呢?”黑泽秀明取出干净木杓柄,用餐巾纸包着折成两段,段递给景光,段递给马德拉。
铝质金属相互碰撞,发出“啵”地声,黑泽秀明注意力立刻转移到那个易拉罐上。
“要帮你开吗?”安室透扫眼黑泽秀明上过药手臂。
“不——”
“不用。”直站在边没有说话诸伏景光抢先答道。他伸手夺过安室透手中易拉罐迅速拉开,塞进黑泽秀明手里,“喝吧,吃点东西,你因为这个案子已经跑天。”
“哦,谢谢……其实自己可以……”黑泽秀明瞥眼面色铁青马德拉。反正没有咖啡因,不要生气啦。
咕咚……
谁咽口水?
黑泽秀明不太确定地松开手,摸向自己喉结。
应该……不是他吧?
他应该还没有馋到这种地步吧?
诸伏景光只在嘴里抿下就知道安室透做什尝试,说到底,这种方法还是他教给安室透,只是那时候他们都要执行自己任务,没来得及学完就分道扬镳。
他囫囵咽下去,看眼期待黑泽秀明,又看向同长大幼驯染。
要是帮安室透那就注定要辜负秀明,该怎选?
“尝尝吧,真很好吃。”
尝下,然后看看能不能学会!
“你想让马德拉学吗?”安室透满不在乎地取回那个装布蕾锡纸小碗,极其自然地用黑泽秀明勺子挖块送进嘴里,“嗯……确实是很令人满意作品,不觉得这种配方能被人尝出来。”
诸伏景光:……
马德拉:……
他眯起眼,满足地抿口咖啡。
纸袋里芝士烤布蕾是用锡纸包装,卖相特别好看。
“咦?这只上面没有焦糖?”黑泽秀明拿起边上木勺挖块送进嘴巴。
没有焦糖层之后,芝士气味被衬托地更加浓郁,奶香味随着呼吸下子冲入鼻腔。
天啊,简直像是直接吃口芝士!
人只要想到吞咽有关事就会情不自禁地分泌唾液。
黑泽秀明指尖下喉结上下移动次,像个在皮肤里滚动小弹珠。
咕……
这下才是他咽,那刚刚……是安室?安室透为什会吞咽?
“怎?”安室透将手中纸袋放到黑泽秀明触手可及地方,从里面拿出那罐咖啡,勾下上面易拉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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