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
要用啄木鸟
爪子在竹田繁头上画下
个x？
“因为竹田组黑白通吃，又被那些黑道称为啄木鸟会，交易时候也经
“
不清楚，但好像是因为出
车祸，所以被调到鉴识科做科长去。”
“这样。”黑泽秀明看向诸伏景光。
‘rum。’诸伏景光无声道，‘他喜欢让别人出车祸。’
黑泽秀明颔首，再次询问秋山信介，“你觉得新警备调查官是什样人？”
“颐指气使，不太好相处。”秋山信介笃定，“他和竹田组应该是伙。”
他死死握住已经有点变形纸杯，咬牙切齿道：
“当年那个磕大量药物后在街上胡乱扫射人根本不是真正罪犯，他只是被竹田繁控制！他们给他药！给他枪！赚盆满钵满之后再当街射杀他立下功勋，升职！”
“肮脏！龌龊！卑鄙！”
秋山信介激动极，他控制不住掉下眼泪，“试过向警备调查官提起过这件事，可他根本没有将话放在眼里，甚至还警告不要多管闲事！”
警备调查官？
黑泽秀明立刻倾斜手腕，让秋山信介口口喝完纸杯里纯净水，他看着对方通红鼻尖问：“还要吗？”
“不用，谢谢您。”秋山信介第次用敬语，“能请您不要把纸杯收走吗？想拿着它。”
“可以。”
黑泽秀明从善如流，将纸杯放回秋山信介手中。对方立刻紧握纸杯，就像握住最后底气。
“继续说。”黑泽秀明道。
死妹妹那把枪竟然是竹田繁他们卖给罪犯！”
“他们走私枪支！贩卖良知！”
黑泽秀明起身，亲自为秋山信介倒杯水放入他手中。
“谢谢。”
因为双手被锁，秋山只能垂下头叼着杯沿喝口。
“嗯。这个们会调查。”黑泽秀明对着坐在边诸伏高明耳语几句，这位“思想稍微有点固执”兄长立刻起身离开审讯室。
黑泽秀明抬起手腕，看眼表。
10分钟，秋山信介几乎全招。
和他预料时间分毫不差。
但还有个问题……
黑泽秀明眯起眼回忆长野警署大厅里挂着警察名单。
虽然只扫过眼，但他清楚记得警备调查官照片很新，看上去才换上去不久。
“警备调查官是最近才调任此处？”
他紧盯秋山信介表情，之间他眼睛向右上看，回忆道：“是，任职年多，很年轻。”
“上位警备调查官为什会离职？你知道吗？”
“他们还贩卖种香烟。”
黑泽秀明和诸伏景光对视。会产生幻觉香烟，真令人熟悉。
“那种吸食过多会产生幻觉。”秋山信介说话时盯着手中纸杯。
这是极度自责与懊悔表现。
很快，这种懊悔转化成愤恨。
黑泽秀明没有回座位，而是伸手拿回水杯，递到秋山信介嘴边，缓声道：“你那样喝不到多少，喂你。”
秋山信介错愕极，他抬头看向黑泽秀明眼睛，不敢相信黑泽警官竟然会对个罪犯这温和。
「都做什？本可以和这样警官并肩战斗……」
“喝吗？你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黑泽秀明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听到秋山信介忏悔。
“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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