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之后可以喝水,这是今天要吃冲剂和颗粒,能喝水之后第时间把这个给他灌下去。”
灌?为什要用灌这个字?
很苦吗?
黑泽秀明十分抗拒转头,但麻醉剂作用让动作十分艰难。
“如果你不喝或者耍什小动作,发烧之后就得加量。”
好坏!
黑泽秀明又看向推车,然后看到三大袋盐水。
秀明:……
什东西?这三袋都是?
“四袋。”绿间医生和善地抽出盐水注入药粉瓶,放在机器上摇匀之后又用针筒抽出,灌进盐水袋。
说不清楚话!
“哒。”个充满香气保温饭盒被放在床头。
咕——
肚子十分应景响声。
好香……是什汤?
他缓缓闭上眼,想小憩会儿。
但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刚碰到起,边上助手就大喝声,吓得他条件反射地将眼睛睁开。
“三个小时不可以睡觉哦。”助手亲切又大声地棒读。
可恶!
黑泽秀明用力瞪着电梯顶灯,很快就被几位医生推进病房,并从担架车挪到病床上。
黑泽秀明疲惫闭上眼,意识刚有些模糊,就听见马德拉清清喉咙,“您和降谷先生是怎回事呢?”
语调极其轻柔,声音十分温和,但黑泽秀明就是觉得毛骨悚然。
他蹭地睁开眼,睡意全无,明明已经24岁,却有种早恋被抓心虚感。
“债……ki……”
在起
。
该死麻醉剂!
绿间:……
噗。
「天才也有这种时候呢,愉快。」
好吧……
“对,这个。”绿间从衣兜里掏出个小型密封袋放到床头柜上,“它给你挡住子弹,你只是因为子弹冲击力而被撞断肋骨胸口外伤也是它被子弹撞击后膈出来。”
黑泽秀明转头。
是他先前放在上衣衣兜里假警徽。
颗子弹卡在警徽中间花蕊上,警徽被撞变形,看上去像是樱花包裹住子弹。
接着冷酷无情地从被窝里掏出黑泽秀明手,找到手背上静脉扎下去。
“这是防止伤口发炎药。”绿间看向躺在病床上,脸几乎和头发样白人,抱着最后怜悯道,“如果觉得口渴,可以用棉签沾着盐水涂在嘴唇上。”
“您是他执事?”
“是。”
“注意三小时不可以睡觉不可以吃东西也不能喝水。”绿间顿顿,伸手推下眼镜,“但可以去洗手间。”
怎会有芝士味道。
口腔开始不争气分泌口水,黑泽秀明半边脑袋都陷在枕头里,可怜巴巴地看向马德拉。
口!
先吃口可不可以?
绿间真太郎推着装满盐水小推车进门,无情地挡住黑泽秀明看向饭视线。
为不让他睡着,几位医生甚至帮他把病床靠背微微摇起。
但黑泽秀明宁愿它没有摇起来。
因为他对上马德拉黑沉脸。
救、救命!
“睨……惹……”
“推进病房,顶楼空出来那间,去通知警察厅,马上就来给药。”
麻醉作用还没有完全褪去,绿间医生话语忽远忽近。
黑泽秀明看向头上略过盏盏白炽灯,很快被推进电梯。
带着氧气面罩让人感觉有些不适,好像下半张脸都是潮湿。
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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