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擦几回?”他带着点鼻音问。
“擦到结痂,从伤口状态来看,估计再擦两天就可以完全结痂。”降谷零觉得有点好笑,平常骄傲起来走路都带着风人此时看上去像个带着伊丽莎白圈小动物。
委屈巴巴那种。
“走吧,出操去。”黑泽秀明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制服,光明正大换上,降谷零视线在他洁白且毫无瑕疵脊背上扫过,立刻停留在门板上。
“走吧?”黑泽秀明关上门,重重叹息声,“警察学校什都很好,就是早上要绕着操场跑五公里。”
不,你这个手帕看就摸过证物样子。
“算……先用吧。”降谷零去盥洗室将手帕浸湿,回来之后点拭伤口,直到将上面有些反光残留药物彻底擦掉才停下。
期间,黑泽秀明声没吭,证明他真不是很怕痛,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能忍。
那就是药物副作用?
降谷零按下喷头之前有瞬间犹豫,但很快,理智战胜这丁点犹豫。
黑泽秀明:……
真是什话都被你说完。
“先洗漱。”他将脚揣进拖鞋,走到盥洗室整理下自己,又出来叠好自己被子。
降谷零看着软趴趴叠成花卷被子,好笑地勾起嘴角,小少爷果真是小少爷,叠个被子都显得如此勉强。
他清咳声,保持严肃,“坐好,要擦。”
回到警校后,黑泽秀明怀揣着对芝士思念平躺在床上睡晚。
早上五点,宿舍房门被准时敲响。
黑泽秀明顶着头乱发打开房门,对上降谷零严肃视线,他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两瓶药,当即就想关门,但关门动作只做半,他甚至没看清楚降谷零是怎做,房门就被已经猛地推开。
他为不被撞到,只能后退两步。这样来,进门路就被彻底让出来。
黑泽秀明再次沉默着往后退两步,但宿舍就那点大,他很快就只能坐到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床上。
降谷零想想,“说起来之前晨练时候完全没有看到过你,你没有跟
他晃晃手中喷剂瓶,对着细长伤口喷上去。
黑泽秀明猛地僵,差点又疼得跳起来。
“忍下。”降谷零按住他肩膀轻声到,“伤口已经有愈合迹象,这次不会有上次那疼。”
黑泽秀明轻轻吸口气,空气充满他肺。
他感觉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就已经要被疼饱。
黑泽秀明不情不愿地坐在床沿,看着降谷零将书桌前椅子拖到他得面前,等对方坐下之后才歪过头露出脖颈。
伤口已经附上层薄膜,露出点红肉,好转迹象明显。
降谷零放下药,“有干净手帕吗?”
“有。”黑泽秀明掏出兜里之前掏出来过那块白手帕。
降谷零:……
降谷零:……
只是来给你上药,又不会真做什……倒也不用害怕到直接腿软。
“你该不会小时候也是那种害怕上药和吃药类型吧?”
“不是!”黑泽秀明立刻带着困意起身反驳,“你为什要来这早?”
“五点半就要集-合,猜到你肯定不会先起来主动来找擦药,你甚至有可能特意拖到最后分钟来,这样就可以因为时间不够而逃避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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