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逃离男人,季连霍面不改色,将李大全拖进房间,关上房门。
季大宝努力扭头,想看旁边情况,老人手遮住孩子眼睛,自己也扭过头去。
季连霍从杂物间找些麻绳,刚把李大全绑好,李大全就醒来过来,看见眼前场景,二话不说就开始大喊大叫。
“灾星杀人!救命!”
季连霍手拿过李大全买来东西,抄起二锅头酒瓶,朝铁炉敲下,利落去瓶盖,仰头往口中灌几口。
“大宝记不记得?”老人抱着软绵绵小孩子,苍老脸上满是笑意,“是你曾外爷,以前经常抱你。”
季大宝配合“咿呀”两下,老人见越发高兴,满心喜欢都化作脸上笑容,直到院门发出“砰”声,老人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季连霍面色冷硬,捏起砖块,稳稳站在房门前。
“快进来,今天买烤鸭和酒。”李大全粗犷笑声充盈整个院子,“要不是你说,都不知道,那个灾星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李大全扭头正和同伴说话,手推开房门,迎面而来就是砖,狠狠砸在头侧,砖应声而碎,汩鲜血从李大全头发中流下来。
少年沉沉看店主眼,握着砖块大步走出店门,朝店家指方向离开。
像是夜晚在荒郊野岭,被狼给盯上,店主忍不住搓搓自己起鸡皮疙瘩胳膊,快速关住店门。
店主指方向,正是从这回家方向,季大宝扒在季连霍肩上,看小叔推开院门,猛地推开杂物间隔壁房间大门。
这个房间,要比杂物间好些,但也是家徒四壁,只剩下个土炕,和没法挪动铁炉子。
老人身上围着被子,坐在炕尾,看季连霍进来,皱巴巴笑,因为掉不少牙,开口说话有些漏风。
李大全叫宛如杀猪般,周边邻居听到声音,纷纷出门,扒到院前看热闹。
“来人啊!灾星杀人!”李大全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喊,院前几个邻居,被人挤进院子,偷摸看房子里情况。
“大宝奶粉和尿不湿,你放哪?”季连霍捏着酒瓶,缓缓抬手,拇指堵住瓶口,对准李大全伤处。
“这光天化日,你怎冤枉人啊!”李大全努力挣扎,两只眼睛乱瞟,“你说
李大全被砸后退两步,呆站在原地片刻,下意识摸到鬓间鲜血,眼睛翻,直直倒下去。
站在李大全身边赌友,头皮瞬间发麻,头发直竖,缓缓扭头看过去,眼就看到站在门口少年。
像是尊煞神,浑身都是敛而不放威势,两眼黑黑沉沉,没有分毫感情。
少年眼眸偏转,看向李大全带来男人。
对上少年眼睛,赌友个寒颤,连连摇头,扭头撒腿就跑,“不关事,什都不知道!”
“连霍,今天没去卖水果吗?”
“外公。”季连霍冷着脸,目光扫过房间,“李大全在哪?”
“大早就出去。”外公挪挪身体,拍拍自己身边位置,“连霍,坐这,让看看大宝。”
季连霍捏着砖块上前,把砖块稳稳放在炕上,解开身上背带,把孩子递向老人。
季大宝静静盯着自己曾外祖父,如果没有记错,老人没有熬过这个冬天,等他去世后,自己和小叔日子,会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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