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个年纪
“不，不用
。”少年连忙摆手，随着少年手抬起，王昭谋看到之前
直被压着
校服，弹起块。
王昭谋忍不住挑眉，季连霍脑中“哄”声，立即垂手压住校服。
房间中安静整整分钟。
季连霍快把头低到腿弯处，整个人缩成团，露出来耳根连着后颈红成片，几乎不敢再去看身侧人。
王昭谋努力压住眼底笑意，刚刚还在疑惑少年满脸通红是为什
，现在答案已经显然易见。
“你学过高中政治，就应该知道，国家利益是国际关系决定性因素。有时候两个国家关系友好，不定是基于信任，而是在共同利益基础上。”①
“比如有人询问你数学，只要你给他讲数学，他会告诉你另外某个题诀窍；再比如，和个同学不怎费力相处，可以堵上很多人说你‘孤僻怪异’言语……只要你们能获得共同利益，就可以进行短时间合作。”
“嗯。”季连霍咬着下唇，手压在校服上。
“
听班主任说，你下周就要进行下次月考。”王昭谋转过头来，意外看到少年比刚才还要红几分脸。
王昭谋突然记起，医生说要堤防烫伤处感染话语。
房间内安静两秒，王昭谋自然别过目光。
孩子们都是有羞耻心，小时候可能会让长辈帮忙洗澡，帮忙换衣服，会好奇询问身体上变化。
但随着年龄增长，孩子们知道变多，自尊心也增强，对长辈会更加避讳些。
季连霍被开水烫到地方，处于腿面上，现在上药，暂时还没法穿裤子，被自己目光扫到，害羞想遮挡也是正常。
“完全不信任别人，会让你未来生活更艰难些。”王昭谋看向别处，坦然继续话题。
毕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但谁没有年轻过。
烫伤地方刺激到孩子，又抹烫伤药，各种情况堆积到起，控制不住有异常，倒也像是正常现象。
看着少年羞耻到不敢抬头模样，王昭谋思考片刻，今天既然要说教，那就把生理知识并说。
季连霍几乎不知道怎面对身边人，他笑话自己都可以，但季连霍更怕，对方因为自己反应，感到被冒犯。
“这是正常现象。”季连霍听到耳边劝慰话语。
“很热吗？”王昭谋立即警觉起来，如果烫伤处感染，很常见现象就是发热。
“有……点点，没事。”季连霍努力撑着，脖颈片通红。
王昭谋去看少年伤处，感染后除发热，还会让伤处分泌物增加。
纱布上还是之前渗出来血水，王昭谋看片刻，抬眼询问少年。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比如像这种生意人。”王昭谋语调正常，“有些不会写在合同上东西，要靠双方对彼此信任，继续进行。如果你选择什都不信任，那会失去很多机会。”
“嗯。”少年深深低着头，努力压制小腹中那股奇怪感觉。
刚刚只是被指尖碰几下伤处附近，不知道怎，像是得到什召唤般，身体便开始不听使唤。
被开水烫到地方，又热又痒，昭谋哥指尖微凉，轻碰到伤处周围，那股烫痒便开始不要命蔓延，点点在处汇聚。
听到少年回应，王昭谋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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