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罗五
有气无力
戳戳前排人，“
这次成绩定退步
，不知道月考成绩出来，还能不能坐到你后面。”
季连霍侧身，罗五眼就看到他最近越发笔挺鼻梁，硬是显得侧脸又好看明晰几分。
莫名还带着点王之冷淡。
“哪门没考好？”
罗五愣愣，“除数学，还能有谁！”
昭昭指尖微凉。
昭昭能多摸摸自己该多好。
月考如期而至，季连霍这次仍旧被分到走廊里，腿上伤还在隐隐作痛，但并不影响手上发挥。
监考老师也按耐不住好奇，次次经过少年，看着试卷上端正挺拔字迹，暗暗叹声字如其人。
这次卷子难度明显比较大，季连霍基本都是在收卷前五分钟左右，才答完所有题，更多学生在响铃后，火急眉毛检查有没有漏题。
上次季连霍对自己还真是下轻手，自己当时竟然还看他好欺负，去抢他鞋！
自己脑子是怎
长！
赵达左思右想，下晚自习就迫不及待站在季连霍桌前，也不知道要说什，挠半晌头，只能坑坑巴巴喊出声“谢谢”。
季连霍收拾书本动作顿顿，淡淡回声“不谢”。
“你这人还真能处朋友。”赵达乐呵呵，“以后谁要是敢堵你，你跟兄弟说声，立马摇人去帮你！”
帮你打水。”
季连霍沉默片刻，几乎立即想起男人言语。
“……只要你们能获得共同利益，就可以进行短时间合作。”
季连霍沉寂片刻，将手中水杯递向罗五。
“谢谢。”
“你帮语文阅读提分，帮你数学。”季连霍目色坦然，“怎样？”
“当然可以啊！”罗五笑嘻嘻凑上去，“季兄，早就想说，这不是怕你不答应。”
罗五刚靠近点，就发现季连霍避开两倍距离，不信邪
监考老师特意关注季连霍理综试卷答题情况，即便这次难度高于上次，但季连霍道题都没有少写，卷子答满当当，就是不知道正确率如何。
场月考结束，季连霍仍旧没有参与到对题行列中去，罗五脸色苍白回到自己座位，整个人宛如虚脱般，魂都快没。
数学，生大敌。
数学学不好，连带着理综也糟糕，罗五看着自己座位，忍不住长叹声。
自己当时就该学文科，怎奈何家人死活不同意，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当晚在宿舍换药躺平，季连霍拿出记账本，看着里面撕几页，平静将记账本塞回兜里。
留下任何文字记录，都是愚蠢。
最好记录方式，是自己脑海，自己心。
只有深深藏在这里面，别人才不会挖出来看到。
季连霍手指点点抚过伤处附近地方，跟着昭昭指尖掠过痕迹，闭眼沉醉其中。
罗五强压兴奋，接过季连霍水杯，就像捧在样珍宝，在众人惊异目光下，迈着得瑟步伐，出教室。
“季连霍也没那怪嘛，你看他还对罗五说‘谢谢’呢！”
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窃私语。
“说不准人家只是慢热，想挑值得交往人当朋友，朋友少而精也挺好。”
在家挨揍修整几天，重新回学校赵达，坐在教室最后排，也忍不住频频看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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