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季连霍输入自己
信息，点下“查询”键，王昭谋站在季连霍身后，
手撑着书桌，俯身去看搜索出结果。
语文139，数学142，英语137，理科综合，288分。
总分706！
王昭谋反复看
几遍，确定姓名学号都没问题，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数字。
今年是苏城所在省份，温江省高考改革后第年，按王昭谋以往回忆，隐约记得这几年理科省状元，完全没有个达到这个分数。
王昭云张张嘴，想说自己进步，但看着母亲失望神色，这句话怎
也说不出口。
“爸，这个分数，可以上专科吗？”王昭云小心翼翼蹲在沙发边，恳切看着父亲。
王父翻页报纸，不想看自己这儿子眼。
“180分以下，没有专科学校可以上！”
王昭云失落垂眼，吸吸鼻子，起身拖着步子，回到自己卧室。
王昭云看看总分，再看看自己小弟，笑容瞬间消失，感觉自己深遭背叛，没忍住巴掌就呼在小弟后脑勺。
“你竟然背着
学习！”
“没有啊。”小弟摸着后脑勺脸委屈，“直就这样啊，上专科水平。”
王昭云听到这话，忽然间意识到什，指向自己，“这分数，能上专科吗？”
小弟脸迷茫，摇摇头。
王昭云盯着“137”总分，高兴到鼻涕泡都差点冒出来，二话不说关电脑，美滋滋就想回家给老妈汇报这个好消息。
自己努力没有白费，是有进步！
“王哥，不玩啊？”王昭云小弟把目光从屏幕上挪开，依依不舍看着自家大哥。
“回家汇报成绩去。”王昭云脸得意，瞅着成天和自己逛吃小弟，王昭云忍不住想秀把。
“高考分数上百哦！”
王昭谋拍拍季连霍肩膀，由衷为少年感到高兴。
季连霍认真审视番自己成绩，只比最后次诊断考，高出五分。
王昭谋电话响起来，是苏城中校长亲自打来，声音难掩喜悦。
先是恭喜季连霍成为本届温江省理科状元，然后就
“弘进……”宋姨压低声音走过来，“要不让昭云去上职业学校，听说职业学校百多分就能上。”
“你对他就只有这点期望吗？”王父眉头皱，“你让他再复读年看看，行不行？”
宋姨欲言又止，看着丈夫模样，也只能放下花洒，去厨房让保姆切点水果，给孩子送过去，安慰番。
×××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屏蔽结束后，王昭谋接到班主任电话，让季连霍来自己书房，在电脑上查询。
王昭云二话不说，风风火火回家，进门就看到母亲正在浇花，父亲看着报纸，不远处电视还开着。
“妈！”王昭云上前把抱住宋姨，“考137！”
宋姨有点恍惚，不敢置信回过头来，“哪科137？”
王昭云噎噎，只听父亲冷笑声。
“还哪科，总分137还好意思喊这大声！”
“英语51分！”
小弟有些茫然回应，“哦。”
看着小弟不冷不热模样，王昭云有点不满，“你呢？”
小弟打开查分网页，扭头看向王昭云。
王昭云得意洋洋看过去，眼就看到总分栏写着“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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