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从季宴琛嘴里说出来,毫无违和感,确实是他会做荒唐事。
但其实,季宴琛说着这些话,心里还是发着虚。不过很快,在他说完这些后,季宴琛就捕捉到陆鸣眼中丝不确定,他立刻明白,这可能……仅仅只是陆鸣对自己场试探。
季宴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看来池秋压根没说漏嘴。
他虚惊场,随后装作很困样子钻进被子里,打着哈欠说:“好歹是你家客人吧,难得留宿怎还不让人睡觉啊!”
陆鸣:“……”
第19章卷2
陆鸣没答话,冷静地看着季宴琛。
“你干吗这样看着?”
“强行?不是他要求?”
“陆鸣你烦不烦,他眼睛都看不到,怎要求去画展啊?去能看个屁,是不想自己个人去,才带他起。以前还带池秋去电影院看电影呢,要件件和你报备吗?”
清晨,陆鸣顶着张彻夜未眠脸,敲开季宴琛房门。
季宴琛睡得晚,此刻正是睡眼朦胧状态。他脸不高兴地看着陆鸣,攥着股起床气,没好声地说:“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
“现在是早上六点。”
可六点对于季宴琛来说,并不算白天,他还得继续睡觉!
季宴琛看着本正经说话陆鸣,整张脸快皱到起去,他懊恼地抓抓后脑勺:“……真不知道池秋是怎和你过日子。”说完,他回身往客房床上趴,不打算搭理神经质陆鸣。
季宴琛嘴是上钢筋焊死围墙,无论陆鸣怎套话,他都能给你扯到别地方去。
陆鸣不知道季飞宁是如何忍受这种不着调弟弟,换作是他,应该会想把他直接拎到门外,断绝关系。
幸好,陆鸣并不是真要从季宴琛口中得到个确切答案。
在他看到季宴琛反应时,他大概已经猜到画展是池秋想去,季宴琛才同过去。这也就是为什,池秋这两天直支支吾吾地不说出去玩地点。
他在客房逗留片刻,离开前,他好意提醒季宴
季宴琛满脸“小爷想做什就做什”嚣张表情。
可按陆鸣对季宴琛理解来说,他不可能对这些有兴趣。
陆鸣问:“你对画展有兴趣?”
季宴琛坦荡地说:“对啊!”
季宴琛看自己堵到陆鸣,偷着乐。他本着只要自己不正经,做什事都能被理解心态,故意说:“哎不瞒着你,对画呢,确实是没什兴趣。但听说你舅舅长得不错,还是个有名画家,去看看也没什不对吧?昨天见着,远远面,是不错,比你好看多。”
不到几秒钟,他便鼾声阵阵,十分刻意,像是在催促陆鸣快滚。
在床边站着陆鸣丝毫不在意他小孩子脾气,冷不丁地句:“你昨天带池秋去画展?”
就这句话,10个字,惊得季宴琛从梦乡告别,硬生生地清醒:“你怎会知道?!”季宴琛心想不好,该不会是池秋说吧?如果他连画展都主动招,那眼睛事情……该不会也招吧??
这该死酒!
季宴琛全然没睡意,张脸失色,干涩嘴唇动动,决定顺着陆鸣问题先老实回答:“对啊,哥给票,不去白不去,就强行带着池秋去。怎,不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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