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诊室出来后,陆鸣在走道椅子上坐会儿,他不知道该怎将这件充满未知数事情告诉池秋。
他抹把脸,去洗手间扑两抔冷水。尽量让自己头脑清醒后,才快步走回病房。
开着灯病房里,传来护士急切声音。
池秋就那缩在病房个角落里,抗拒地不愿意接受护士关心。他将自己蜷缩成团,埋着脑袋抱着膝,仿佛是找到黑夜中个能够依靠地方,绝望地躲藏着自己。
陆鸣心里顿时有东西轰然倾塌,整个人被抽去力气。
医生翻看着池秋病例,思虑道:“你是病人哪位家属?”
“是他伴侣。”
医生听后,才放心地说:“你先不要着急,他被人打脑袋,还从楼上摔下来,很有可能是撞击到头部后,产生短暂性失明症状。”
陆鸣抓住“短暂性”这三个字,忙问:“是能恢复意思吗?”
“如果确实是短暂性失明,那基本上是可以恢复。”
房门打开又合上,声音轻微,池秋却醒。
兴许是因为今天已经睡过觉,他睡得不太踏实,点小动静就可以吵醒他。
此时,有护士推门而入:“要挂点滴。”
池秋看不到门在哪,循声望去。可奇怪是,他居然连门外光线都看不到。他木讷地“盯”着前方,对“灯坏”说法,产生深深怀疑。
护士知道池秋是盲人,轻声且耐心地问池秋:“感觉好些吗?”
他咬咬牙,几步上前。护士看到他过来,束手无措地说:“也不知道他怎,突然就这样。坐在那动不动,怎劝都不听,针都没办法打。”她收起吊瓶,“等会儿过来吧,你先劝劝他。”
陆鸣颔首,他脚底发麻,走上前缓缓地单膝蹲下身。
“池秋。”他喊他,“是。”
池秋抱紧自己膝盖,没有抬头。
“请问要多久可以恢复?”
“不确定,而且也不定是短暂性。”
陆鸣咽口唾沫,喉咙发干:“什意思?”
医生把池秋病例推还给陆鸣:“其实现在说这些没什用,你还是尽快预约做检查吧,之后检查结果出来,们再说。”
陆鸣深皱着眉头,对医生道谢。
池秋闻声把头转向护士站着方向,傻傻地问个问题:“请问……医院是停电吗?”
护士以为他在开玩笑,边垫着脚将吊瓶挂到病床旁固定架上,边说:“医院怎可能会停电呀?这灯亮得好好呢。”
话音刚落,护士低头,看到是池秋愣怔表情和流下泪水。
另边。
陆鸣把池秋情况五十地告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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