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右不是。”
乔鹤枝取下方俞外衣,垂下眸子抱着衣服去另头:“去叫雪竹进来伺候主君沐浴吧,时辰不早,主君沐浴后早些休息。”
言罢
方俞看着委屈巴巴人,又心软,无奈叹口气:“依你意思总行吧。这阵子着实是忙些,明日便好好陪陪你。”
乔鹤枝这才笑起来,高兴点点头。
“待会儿便早点睡罢。”
乔鹤枝给方俞解外衣,道:“那今日可以在这边歇息吗?”
方俞语塞。
方俞点点头:“时辰也不早,你早些……”
“好,这便过来服侍主君沐浴。”
乔鹤枝放下书兴冲冲到他身前,动手就要替他宽衣解带。
方俞眼睛睁跟铜铃般大,连忙怀抱住自己:“自己来便是,你也累天,早点去休息吧。”
“不累。”
“许是正夫挂,怕主君回来太晚夜色浓不见路呢。”
雪竹话音刚落,宅门里便传来乔鹤枝声音:“主君回来?”
“这晚还没休息?”
方俞上前去,瞧着人穿毛茸茸才算放下心来。
“公子非要等着主君回来才安置呢,奴婢劝好几回都不听,都出来瞧几次。”
乔鹤枝还未问到答案,方俞褪到半外袍里突然滑落出来块丝帕,不偏不倚落在他手腕上。
乔鹤枝拾起,股沁人茉莉花香便传出来,丝帕上是鸳鸯戏水图案,帕脚上还落着个玉字,这显然就不是方俞自己。
他手指曲,深纳口气,未等自己开口,倒是先听见方俞问道:“这是什?”
乔鹤枝抬眸看他眼:“主君问?”
方俞拿起手帕,眉心紧,心中野马狂奔,今天那位大哥未免也太歹毒吧,他摔倒时自己还好心扶他把,怎能以怨报德还给他塞东西。
方俞心中淌过泪:“不好意思。”
乔鹤枝:……
“那、那便只给主君宽衣吧,主君沐浴就叫雪竹进来伺候。”
乔鹤枝手顿,敛着眸子颇有些失望,他也没想要怎样,自从回门回来以后,方俞便日日早出晚归忙碌着,他看见方俞时间超过个时辰都屈指可数,也仅有几日因家里开支去书房里和他说过会儿话,随后又是各自忙自己事情。
他小声道:“已经很久没有和子若待在起过。”
“多嘴!”乔鹤枝瞪丫头眼,转而对方俞道:“听下人回禀主君是受邀吃酒去,怕主君夜里喝酒不舒适,便熬碗醒酒汤,左右闲着便想等主君回来让主君用。”
方俞心中暖,别人惦记感觉自然是好:“倒是让你费心,其实也并未喝多少。”
乔鹤枝上前搀住方俞:“怕主君喝酒又似上次在家中般烧胃疼。丝雨你去把醒酒汤端来吧,扶主君回房去。”
两人同去暮苍小榭,方俞喝碗暖暖醒酒汤,胃里着实舒坦不少,虽有些疲乏想要歇息,但身烤肉酒味很不好闻,便让灶上烧些热水想泡个澡。
下人倒是手脚麻利,不出刻钟便送来水,方俞见还在软塌上翻看他课业文章乔鹤枝,似乎还并没有要回去睡觉意思,他干咳声,乔鹤枝闻声抬起头:“主君是要沐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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