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研起闻言惊,连忙小心翼翼接下来:“求之不得。”
方俞笑笑,他是课室里唯个座上宾,离举子名士比外围都要近,听到学习到东西也比外头人要多,昨日邱研起以为他没有帖子也好心要帮他带笔记,他也算是与之回馈。
下课他又把鹿肉送去给张夫子,夫子以为是送礼,眼下又并非什节日并不肯收。
方俞解释是鹿肉,老夫子这才微微动容收下,说他有心。
又喊着他谈不少话。
方俞听着不时有人议论起梁闵胥事情,也是摇摇头,估摸着梁闵胥听到估计会臊慌。
他正在出神,突然有人来跟他打声招呼,方俞瞧着分外眼生,但也客气回打招呼,往日里都清清静静个人就到讲堂里,今日路上陆陆续续都有人招呼他,好些个都是他不曾见过,也不知从何得知他名讳。
到课室中,他还未到位置上,素日里与他毫无交际同窗便立马起身与他招呼交谈,直随着他到座位,诸人都围上来:“方兄,你何时与李学政之子熟识?”
“方兄在座上可有得举子名士指点?曾学士对方兄颇为赞赏呢!”
“昨日见方兄与通判大人府上季少爷相谈甚欢……”
原身本是清瘦体格,但成亲后大鱼大肉并不注重身材管理发些胖,他也爱吃,眼下虽然肚子上没有长肉,但是肉捏着也是散,素日里裹厚不曾发觉,眼下却是再藏不住。
他也是个很注重自身形象人,再者有时候小乔是要跟他起睡,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要把身材管理起来……
翌日,方俞到书院,在院门口就觉着比往常要热闹些,这倒也并不奇怪,昨日才去游会,大家今日在书院碰头,自然要好好说谈番。
“你可知张夫子课室中梁闵胥?”
“何许人也?”
说灵玄洞山游会是书院小考前最后次放松,此后要加强写文章复习功课,这回小考是要做排名,到时候写文章会在书院告示栏旁边立块大栏张贴出成绩排名和优秀文章,不单如此,还有院长准备些礼品。
张夫子夸他写文章有进步,要在小考中好好发挥。
小考能有个好成绩自然是皆
方俞被吵耳根子疼,他笑着官方答复,幸好来晚,未坐下会儿便打铃上课,诸人这才依依不舍退散去。
大伙儿坐整齐后,发现梁闵胥今日竟然未来,听说是昨日在灵玄洞山感染风寒,今日实在下不来床,这才告假。
事情早在同窗间传开,诸人不由得暗笑,伤寒估计是假,伤心倒是真。
方俞却是懒得理会,不过想来以后梁闵胥是再没有脸面在他跟前跳。
上课时候方俞把昨日择录下要点用毛笔誊抄下来,他轻轻拍拍前桌邱研起背:“邱兄,这是昨日在座上记下,你可要看看?”
“他父亲是乡塾先生,时常吃酒结诗友,两年前还受学政诗词还受学政夸赞过那个。”
“他啊,略知二,作何?”
“昨日他为难同窗,大笑人帖子作假,你猜结果怎着?”
“怎样,真是有人做假帖想混进?”
“那位同窗结果是学政大人座上宾……那梁闵胥可是丢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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