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点点头,摔着身子他也害怕,坠马这般剧烈事情,若是摔灵魂出窍怎办,方俞并非常人,自然是要处
乔鹤枝听着听着便小跑起来,也顾不得什礼数不礼数,心里惴惴不安,慌就要情绪失控制,到暮苍小榭时才觉自己两颊冰凉,眼泪竟然已经滑到脸上也未察觉,他胡乱擦下便闯进屋去。
“这阵子严寒,伤势好没有那快,定要按时用药,内外兼服。再者除夕再即,定然是顿顿饭食丰盛,切不可吃用过多,少用上火之物为好。否则容易引伤口发炎,不利用身子恢复。”
乔鹤枝见着陈氏和大夫正在重重屏风外头交谈,听着大夫话倒不像是有什危及性命大碍,但他还是着急想进去看方俞,却被陈氏把拽住手腕:“你也仔细听着大夫交待,整日往外头跑,丈夫出事都什时候现在才回来。”
“想看……”
“急什,俞儿在屋里躺着呢,他需要好生休息,你这忙慌慌进去不得吵闹着他。”
乔鹤枝乘着马车从外头回去,今日城里有个商户做宴席请客,昔时又是他娘家那头时常来往叔伯,那头就送帖子来。
先前也问过方俞,说是亲戚来往倒是也无妨,但今日方俞出门去书院不在家中,也只有他去吃席,时下他还是商籍,去此等宴席倒是也合适。
回来路离城郊马场也不远,他想着要不要赶着马车到马场去接方俞同回家去,但是想着马场大,今日人又多,恐怕也不好找,最重要是不知他有没有半路回去,到时候走场空,人没接到估摸着回家天还黑。
于是作罢,让车夫直接赶着马车回家去。
马车才到宅子外头,他便听见阵急促脚步声往马车前逼近:“正夫,您可算是回来!”
老大夫见怪不怪在旁立着,但凡是家里主事男人出点事情,老夫人无有不训斥儿媳,见婆婆训完,他才继续道:“小郎君也不必着急,方秀才身体健朗,想来用不着多长日子就会养好。摔马坠马之事在世家子弟中是常有事情,无需过分忧虑。”
“那、那夫君伤可严重?”
“只是受些擦伤,约莫伤点筋骨,调养阵子就大好。”
乔鹤枝这才松口气,无性命之忧便好,但突然想到方俞特殊性,他瞳孔微缩,借着送大夫出门功夫,他私底下又多取二两银子给大夫:“夫君从马上摔下,可有出现失智情况?”
大夫疑惑看乔鹤枝眼,转而似是意会到什般:“噢,小郎君不必担心,虽然坠马也有出现摔失智情形,但那是因为摔到头部,淤血造成些病状,方秀才只是摔到身子,人尚且很清醒。”
乔鹤枝立马掀开车帘子:“怎,出何事?”
“主君从马上摔下来,那头用担架送回来,宅子里急慌慌,老太太让赶紧寻着您回来呢!”
乔鹤枝呼吸似是凝滞般,抓着车帘才稳住身子没有倾倒,他匆忙下马车,连垫脚凳子且尚未在马儿跟前摆好便先跳下去。
“什时候事情,怎也不早些派人来通知!”
“主君这才送回来不多久,已经派人去寻正夫,许是那小厮急着寻正夫走小道与您未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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