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抬头看着方俞,脸无辜:“嗯?”
方俞抱着乔鹤枝腰:“自然是没有成亲,否则怎有脸跟你在起。大抵就是你见着这幅样子,唯
“们那儿管你这种叫未成年。”
乔鹤枝脸迷糊:“什是未成年?”
“就是未满十八周岁少年。们那儿是不能……”方俞低头看着乔鹤枝,笑有些不怀好意。
乔鹤枝也在微弱烛光中看方俞眼,惊诧道:“可在们这里十八岁还未成亲是要惹人笑话。”
方俞笑:“各地风俗不同嘛。”
他把人放到床上,兀自去吹灯放帘子,回来时见着乔鹤枝捂着衣领靠在床角,像只受冻没有攻击力小绵羊,他不由得失笑:“你蹲在那儿干嘛,又不会吃你。衣服也不脱,还要裹着外衣睡啊?”
两人平日里极少宿在起,次数乔鹤枝只手都数清,且那时候他只想粘着方俞,自然现在也是想,不过两人坦白以后,还是第次要宿在起,他自然是理所当然往些该想方面去想,多少是有些局促不好意思。
“别闹,快过来睡觉。”
方俞伸手去牵他,让他把外衣脱盖到被子里,觉着自己还挺像在哄骗小孩儿。
乔鹤枝脱衣服想缩到方俞怀里,倒是不等他动作,方俞先伸手把他勾到臂弯处,他心如擂鼓:“、们要今晚圆房吗?可、可没让准备热水~”
他岳家未免也照顾他们。
“这些日子书茶斋事情让你劳心劳力,早些歇息。”方俞拍拍乔鹤枝手:“别累着。”
“主君应酬也是忙碌,这些事情也并不多难,不过是繁杂些。自小跟在父亲母亲身前,耳濡目染许多生意上事情,做这些也并不觉困难,不累。”
再者眼下是方家生意,是和方俞共同经营产业,他是乐意去做。
方俞知小乔贤良也并非日两日,他心中爱意无处宣泄,索性拾帕子擦脚塞进拖鞋里,弯腰把人抱起来:“今晚不忙活操心,好好睡觉,你便宿在这头。”
乔鹤枝靠在方俞胸膛前,心里想着确是民风不同,相差未免也太大。
他随即又想到这些日子时常忧虑事儿,小声道:“那日问你,却也未问出口。”
方俞搂着人:“你想问什便问,定然不会瞒着你。”
“你以前……成亲吗?”乔鹤枝捏着方俞衣摆,他很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若是他真成亲有家室……他连想都不敢想,不知该如何抉择。
“小乔啊,你可算是问到点子上。”方俞揉揉怀里人头发:“在们那儿,你这种可太容易被骗。”
方俞忍不住笑声:“在你眼里就这像禽兽吗?”
“啊?”
方俞温声又道:“你知道像你这样,在们那儿叫什吗?”
乔鹤枝感觉受到笑话,又脸红,怕是方俞那儿民风保守,他说话太孟浪些。
“叫……叫什?”
省人回小桐院又点着灯熬夜,比他读书都还勤奋。
乔鹤枝惊呼声,下意识抱着方俞脖子。
“吓着?定然不会摔着你。”
“、只是怕你闪到腰。”
“早好。”方俞搂着不过百斤人:“你这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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