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主子姓余。”仆役道:“小也是让他把东西交给小带进来,可是那人说东西可以给小代为转达,可有些话还是得正夫前去才方便说。”
“小这才来请示主君。”
乔鹤枝抓着方俞衣角,心里担忧:“余大哥他又来!”
方俞放下鸡蛋:“他倒是还有脸来。”
乔鹤枝连忙坚定道:“定然不去。”
方俞在人额头上轻轻落个吻,抱着人同塞到被子里。
许是真哭累,又卸下心中石头,乔鹤枝靠在他怀里,未出刻钟时辰便睡着,却是在梦中也时不时有在吸鼻子声音。
他悠悠叹口气,到底还是年纪太小,感情上遇到点事情就哭成这样,以后可怎得。他将清清瘦瘦人抱紧些,下巴抵在他额头上:“以后再不叫你为这些事情哭。”
次日起来,乔鹤枝眼睛红彤彤,眼皮肿果然还是发肿,看着眼睛都不如平时大。
他捂着眼睛,有些不舒服,嗓子也不痛快,吃早饭都没尽心吃几口。
在心里比任何人都高,从未觉得你有不好之处,哪怕……哪怕你是……”
方俞心中动容:“谢谢你知道是什还那喜欢。对你心同你般,从今往后不管是高官厚禄,亦或者是轻贱平庸,都只守着你个人。”
乔鹤枝抿抿唇,眼眶发热,把抱住方俞:“保证此后再也不会见他,不会同他有来往,素日待在家中少出门,不会让你在生气。”
“小乔啊,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要用别人错处来惩罚自己。”方俞回抱着乔鹤枝腰,在人脖子上轻轻蹭蹭:“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不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若是直耿耿于怀,岂不是也叫难受吗。”
乔鹤枝被方俞搂被迫扬起下巴:“都听你。”
方俞揉揉他头发:“无妨,且随你去瞧瞧,看他又要折腾些什花样出来。”
“那……那好吧。”
两人同出去,乔鹤枝躲在方俞身后,到宅门口时见着独来个小厮,这才走出来。
那小厮见着两人相携出门倒是有
“别用手去揉,会更严重。”方俞磕碎煮熟鸡蛋,剥开壳子吹吹:“用鸡蛋给你滚滚就消肿,没事儿。”
乔鹤枝闻言听话扬起下巴,方俞让他靠在自己臂弯处,用鸡蛋轻轻在眼角周围给他滚滚。
两人这头还未折腾完,便先进屋来声通传:“主君,外头来个小厮说有东西要交给正夫。”
乔鹤枝闻言看着方俞:“是爹娘送东西来吗?”
“乖,别乱动。”方俞瞧前来禀报仆役眼:“谁送来,拿进来便是,作何还来问。”
“既都听便不许再哭,瞧把眼睛都哭肿,明日起来下人看到笑话。丝雨这丫头也是,不早些来通传。”
方俞朝着屋外唤声:“丝雨,去打些热水来。”
屋外头人听见这话,暗暗松口气,知道这朝两人是和好,早知如此,她也不必没上没下在这头干着急这些时辰,不妨早去寻主君来,她笑着往小厨房去。
叫来热水,方俞给乔鹤枝擦擦脸,即使是未哭,那张素白脸半还是红,眼睛也有些迷离。
“时辰也不早,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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