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如此。”张夫子又威严道:“投稿可以,但切不可因外事而耽搁考试,因小失大。”
“是。”
得张夫子首肯,事情传很快,未出两日书院里书生大都晓得书茶斋在招收稿件事,时常都有其他课室学生寻着方俞前来询问事情真伪,打听稿件细则,从散布消息第三日方俞便陆续开始收到稿件,有自己课室同窗,也有别人让转交,总之每日都有人给他送稿件来。
先还是在课室里收到稿件,后头逐渐演变成在学生在书院里碰见他便递上稿件,再往后在大
课室里学生又次沸腾起来,于家中贫寒学生来说简直是天降馅饼个好机会,读书花费本就高,笔墨纸砚书诸多开销时常是让贫寒书生苦不堪言,到放假时间,除农忙时候回去帮着家里做农活儿,书院中许多书生都会找活儿做,帮人抄书写对联,记账类活儿都接,但做人多,收入便十分微薄,且还不稳定。
如今有新挣钱门路,怎能不心动。
再说家境富裕学生,报酬事对于这类学生来说吸引力并不大,素日里顿茶钱就能用这些稿酬,实在是算不什,但能在人流大,且诸多读书人都知道书刊上出篇自己文章,那也足够吹嘘些日子,知名度和能给自己创造出脸面才是最吸引人。
如此来,诸位学生都沸腾。
“肃静!”
“咳咳!”
课室里正派热火,讨论着投稿诸多事宜,不知张夫子何时已经出现在课室门口,板着张脸吓众人噤声。
“让你守着,你倒是带头说起话来。”
方俞早便发现张夫子立在门口,自知辩驳无效,干脆起身同张夫子做个告歉礼。
张夫子盯他片刻,正当诸人都以为夫子要动怒时,却听其缓缓道:“报酬丰厚,如何个丰厚法啊?”
张夫子呵斥住被方俞言激起千层浪学生。
“这般揽收稿件听来对诸位倒也是件好事,你们若有兴致也可以试着写,练习练习别文章书写未尝不是件好事。”张夫子甚是体恤道:“八月便要到府城赶考,若能投稿件自行攒些盘缠路费倒是也省得家中为你们赶考花费而奔波费心,虽说八月已经开始秋收,但也时常有学生家中收成不好,攒不齐赶考费用。”
“前两年院长为此事也是十分头疼,不忍心看你们没有路费盘缠赶考,自掏腰包置办些口粮,又借不少银钱出去。”
“另则放远来说,若未考中,多门挣取银钱手艺傍身也好。”
诸人闻言,见夫子如此为他们考虑,心中不免感动,道起身同夫子行个礼。
方俞眉心动,暗里勾勾嘴角,恭敬答道:“诗词律五十文则,文章论字数来定,有多个档次,八百字百二十文,往后是千五百字,两千……多五百字,稿酬便增四十文。”
“书茶斋往后会设最喜故事投票,若是连载故事呼声高,受大众喜爱,还可印发出书,投稿者稿酬也会因呼声度而提高。”
张夫子捋捋胡子:“真有这般好?”
“学生也不敢说假话啊,若是没有这般好,总不能学生自己掏腰包做补贴啊。”
“那不比给人抄书写字银钱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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