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香这才舒坦些:“说像是谁稀罕你那点子东西般。”
人走后,小予才赶忙揉揉自己小臂,都让人给掐破皮块儿。
这般事情管事见怪不怪,语气平淡同小予道:“既然方秀才赏脸给你次机会,你便好生表现着,以后能不能有个前程,还得是靠你自己去挣,也好受些气。”
方俞请好角儿,折
方俞惊讶道:“你们楼里做打扫也能唱戏?”
“郎君见笑,那小腿子不是专门做打扫,几年前家里贫寒卖到楼里学唱戏,不过没什天分,学这些年月也没有什出息,素日里能上去凑个群演便凑个,没场子时候就再做些浆洗清扫差事儿。”管事怕让人觉得苛待戏子,便又道:“们偌大个园子,也不能养闲人不是。”
方俞点点头,又瞧那小哥儿眼:“再挑个上些年纪男子,让他也跟着来吧。”
管事有些吃惊,不过既然是客人要求,那也只有照办。喊都是些会唱但没名气,管事也不好收高价,要方俞三两银子,让楼里几人出去给方俞唱个够。
“果然是没什银钱,扣扣搜搜。彭管事竟也将和晚秋往外推,若真是应下来,恐怕那郎君连定金都付不起,岂不是两厢难堪。”
再与奴家安排场子,这月都唱三场,累够呛……要去您可自个儿去吧。”
“频香公子,您这……”话还未说完,只听砰声,楼上门便被关上,管事脸色有些难看。
“郎君实在对不住。”
方俞摆摆手,倒是也未放在心上,像这样年轻名角儿背后捧人多,自然也是脾气不小,估摸着听见他还问出场价格,是个不堪砸银钱,自然不肯屈尊出场。
“管事,频香公子身子累不能去,能啊!不累又未排场子。”
那频香公子见方俞走,施施然从楼上下来,同着立在门口管事说嘴几句。
彭管事还是给频香留个好脸色,毕竟是楼里摇钱树,不能直接垮着脸子,嘴上却也是不饶人:“公子说有理,不过也是奇怪,方才那郎君留地址,竟是乔老爷家女婿。”
频香眉心动,官宦人家兴许是瞧不上乔家,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下九流人来说,却是无不识得乔家。
“也并不多稀奇,个女婿,能有多少银钱,若是乔公子来请啊,那倒是个好场子。”频香虽嘴上这般说着,见边上予哥儿却还是把扯着他手腕:“到底还是小予啊,什场子都争着去接,这不,落个香饽饽到头顶上来。”
小予手腕被掐生疼,自然是知道频香有怨气,连忙讨好道:“就是饽饽那也是频香哥不要赏赐,否则哪有什事啊。待出场子时若得什恩赏,那也得带回来孝敬频哥。”
两人正说着话,个小哥儿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年纪同那频香公子似乎是要小上些。
管事待人两幅面孔,对那频香公子倒是很客气,对这不知来路小哥儿却垮着张脸:“谁让你在这儿听谈事,后院里打扫干净!”
“早打扫干净。”
“同你说话还顶嘴!去烧些热水,待会儿他们唱完要洗漱。”
那小哥儿瘪瘪嘴:“是。”便垂着头去走廊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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