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母亲瞧见你来便是知道姑爷过来,姑爷就在外头同爹先宴会儿客。你且去吧。”
乔鹤枝咬下唇,挑起眼看着方俞。
“好啦,去吧。”方俞上前捏捏他手,哄道:“会儿就来。”
乔鹤枝这才点点头。
乔南嘉在旁干瞧着,白眼几乎要把眼睛翻过去,等走到廊子那头,她道:“鹤枝你和那秀才也未免太黏糊些,姐姐说句你不爱听,别以为这种处处将就着你,同你风花雪月男子有多好,其实这样男人最是没本事,若是有本事哪里还有时辰在内宅里同自家夫郎耳鬓厮磨,定然都是在外头结交,做大事,好好读书。”
两口子到乔家大宅时,迎来送往门口已经有许多人,都在验帖子,管家还是在门口扯着嗓子念礼单。
方俞让雪竹把礼品送上去,带着乔家宝贝儿子回来也免验帖。
管家自然是眼睛明亮识得自家姑爷,见着小厮拿礼单上来,他扫眼眉目都是笑,中气十足正要念礼单,被乔信年声呵斥:“自家人单子拿着念什念,别叫人听笑话去。”
跟着乔信年出门来乔南嘉闻言笑,偏生是伸长脖子去瞧礼单:“这鹤枝回来方秀才是带什好东西给大伯母,大伯也要藏着不让们看。”
乔信年原本就只是想客气下,巴不得炫耀通自己这女婿,外人面前不好炫耀,自家宗族里人还不好炫耀嘛,他把礼单捏在手里,分明特地敞着让乔南嘉看,还半遮半掩模样:“都是家人,折腾这些东西做什,多费功夫啊。南嘉,你可别学鹤枝和姑爷啊,回家里来吃个饭还折腾。”
“堂姐自有堂姐道理。”乔鹤枝没好气道:“不过就喜欢他这样,有没有本事都认。”
“你啊,就是太年轻,看事情太表面。”乔南嘉喋喋不休:“这书生最是薄情人,当初大伯父和大伯母选中穷酸秀才给你做夫婿就是头个不认同,你是喜欢他会哄你吧,他照样也是会哄别人。”
“东升城里有个书生,前两年乡试中举,在那布榜台下就被个官家小姐给瞧中,分明自己是娶妻室却还是哄着官家小姐,回城立马就休原配,实在是叫人心寒。”
乔鹤枝顿下步子:“堂姐,你到底是想说什?”
乔南嘉见乔鹤枝有些生气,反倒是落些笑出来:
那两匹丝绸也就罢,倒是琉璃盏子颇为稀奇,先前她家那老爷想要盏也费好大功夫和好些门路才弄到手,素日里宝贝跟夜光杯般,她就是瞧上两眼也舍不得。原本以为方家那穷酸秀才送不上什好东西,没得到倒是让他逞回风头。
瞧她大伯父那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子,她挑个白眼:“大伯说在理,鹤枝和姑爷也是太见外。”
“堂姐也又回来啊!”乔鹤枝道:“竟然比和子若回还早些。”
“大伯母生辰这等高兴事,定然是要早些回来庆贺。”乔南嘉懒得见挽着乔鹤枝同方俞挽在起模样,把去把乔鹤枝拉过来:“你啊,可算是到,咱们快到堂子里去说会儿话吧,大姐姐、七弟弟,三婶六姑都在里头陪着大伯母说话呢,都在等你。”
乔鹤枝看着方俞:“主君随道进去同母亲请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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