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连忙道:“不必这麻烦,们乡野人户出身,用不着提前打点什,香油钱直接给便是,到时候带着就过去。”
“婆婆既打定主意,那儿媳便听婆婆。”
左右是花钱买个清净,乔鹤枝也未多与之纠缠,让丝雨拿钱送去
“谁要想你到哭鼻子。”乔鹤枝拍方俞手下:“快些睡觉。”
方俞却是不听人劝阻,硬是拉着乔鹤枝温存番,说些让人脸红心跳话来。
翌日天蒙蒙亮,方家宅子门口便点大灯笼,乔鹤枝和陈氏同给方俞送行,瞧着雾色中马车轱辘缓缓向前滚动,乔鹤枝下意识跟几步出去,自成亲以来两人还未曾要分别过这久日子,晨风拂面,他眼睛便有些发红。
“鹤枝,回屋吧,早上风凉。”
乔鹤枝看着马车窗探出脑袋,用力点点头,想答应声,喉咙又似是被什哽住般。
场,叫家里人好生担忧。”
方俞笑着听乔鹤枝交待:“已不是孩童,还照顾不好自己吗。你就放心等回来吧。”
乔鹤枝自是知道他应当简单事情上能照顾好自己,但到底是异于常人,有太大不同寻常之处,他能不多啰嗦几句嘛。
收拾完行装,他又忍不住问方俞句:“真不要随你同前去吗?”
方俞长叹口气:“自也是想你随道前去,但去也道待不几日,再者眼下要秋收,家中里里外外生意还需要有人操持打点,总不好你来回奔波受累。此次过去也有同窗相随,你不必担心。”
“儿都赶考三回,想必这次定然能够中个举子回来。”
陈氏双手合十,朝天拜拜,旋即又斜眼看着还立在风口上乔鹤枝,道:“人都走远,还在这里做给谁看,有这些功夫倒是不如回屋里去多拜拜菩萨。”
“对,明日要到灵玄洞山庙里去吃斋清修几日,也好给儿祈福。听说那头菩萨很是灵验,这阵子去赶考读书人多,前去清修拜佛人家也多,若是不多捐些香油钱怕是没有禅房住。”
乔鹤枝自也是知道陈氏说这话是什意思,虽说陈氏不如以前嚣张跋扈,但方俞不在跟前时对他说话还是夹枪带棒,如今主君要出去个来月,两人同在屋檐下难免不起龃龉,既她想去外头清修,倒也省去不少麻烦事。
“这便叫丝雨去取些银两,想必捐个五六百贯钱也差不多,夫君说心诚则灵,不必太为外物所困。直接让下人送去灵玄洞山吧,好早些打点好,婆婆过去便可安住。”
“既如此,也不好多说什。家里事情会打理好,你前去科考就不用操心着家里,实在不行也可回去麻烦爹娘。”
方俞点点头:“若是你嫌家里寂寥,就接岳母过来陪你,或者你去湖风井那头小住几天也是无碍。”
陈氏这些时月里都老实,已经许久没有再做些让人不痛快事情,方俞倒是也放心,若要换做以前,他定然是要把乔鹤枝送到乔家去才能安心远行去。
两人互相交待安置以后,明日还得早起赶路,便提早歇下。
躺到床上人却并不老实着睡觉,方俞从身后圈住乔鹤枝腰:“此去这些日子,你不会想到哭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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